她們才紛紛的反應過來。
這一切,不過是一種錯覺。
錯誤。
到底。
………………………………………………………………
當回到別墅時,玻璃映襯出的是一片徹底的漆黑,偶有一絲光亮自車燈反射而來。
從車上下來,左小安正躡手躡腳地提起鞋子,往樓上走去。
為的,是不影響其他人的休息。
但。
雪白的玉足才輕巧地勾起如白葡萄一般圓潤小巧的腳趾,落在乾淨的乳白色階梯上,視線裡驀地劃過一道筆直的身影,捲起一絲風,吹起她有些輕轍的髮絲。
怔愣地抬眸,卻見那一道邪魅冷酷的背影已經走上了最後一道臺階。
搞什麼嘛?!
本來很晚了,輕手輕腳,這個是很必要的基本準則。
但,他為何如此俊帥地上樓,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是貓麼?腳底下有厚厚的肉墊?
“還在胡思亂想?”頭項突然傳來一聲低魅的嗓音,低沉之中卻帶著無比的性感磁性,左小安怔愣地抬眸,卻直直的對上了那一雙墨藍色的深邃眼眸。
她習慣性的嚥了咽口水,捏起拳頭,敲在他的胸膛上,看似用力地惡狠狠一般,而實際上,卻收回了力度:“哪有!”
她撅起嘴,朝他白了一眼,身上還披著他的西裝外套。
剛才在海邊時,黑燈瞎火的,他竟然脫下了已經髒兮兮的西服外套,不知何時披在了她的肩頭。
他的身軀頎長,且高大,所以,這件五萬塊的西服外套披在左小安的身上,卻恰巧遮蓋住了那性感的圓臀,如同一身包臀裙一般,火辣地露出了那纖細滑膩的兩條纖腿。
左小安正要挪步移開,她低垂著腦袋,不去看他,因為,他的眼神裡已經慚漸地浮起了那一絲濃郁,仿若在隱隱地燃燒著某種慾望。
她敏感地感覺到了什麼,身子往後一縮,卻在一瞬間,腰上突然多了一雙強健有力的手臂,將她打橫抱起。
身子突然地一輕,使得她習慣性的伸出了雙手,握住那修長的脖子。
“你在對我投懷送抱。”脆弱的耳邊輕柔地浮起了淡淡的暖昧,溼熱的氣息噴薄在耳邊,勾起一顆顆羞赧的小疙瘩,低沉魅惑的嗓音,如同一杯醇年佳釀,將她的心,漸漸地迷醉。
“沒有。”她咬緊了嘴唇,忍住那炙熱的大掌在她的腰上輕輕地滑動著,勾勒著,而她的臉頰都早已洩露了她心底的秘密。
緋紅成了一片。
“真的沒有?”左兮蘄低頭,涼薄的唇微側,貼上那柔軟的菱唇,輕輕地伸舌勾勒出那姣好細緻的唇線,溼潤著她的乾澀。
左小安不再言語,纖細的藕臂代替了所有的話語,緊緊地鎖著他的脖子。
那細細密密的吻,如同櫻花的粉嫩花瓣一般,落在她的唇瓣上,溼溼的,甜甜的,溫溫的,還夾雜著一絲暖昧不明的香味。
左小安只感覺身子被緊緊地摟著,偶爾動了幾下,卻很是平靜,安穩。
知道麼?
她有多麼的喜歡,他帶給她的那種獨一無二的安全感,彷彿是由心底最深處最深處的秘密,那種踏實自在,是任何人無法帶給她的。
從小到大,她的世界裡,一直都住著一個信念,那就是靠自己。
無論遇到多大的挫折,她不會輕易地擊放棄,更不會去向任何人求救。
有人說,她是一根經到底的傻丫頭,不懂得變通,更不懂得如何去求別人的幫助,來將困難減少到最小最小的程度。
她喜歡去迎接挑戰,直面挑戰。
在左兮蘄的懷裡,左小安將身子縮了縮,躲進他寬大昂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