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迷路的老奶奶回家什麼的,這些裝備也足夠用了。
行駛的瑪莉熄火在了分局的門口,開啟車門,吳倩快步的衝進了分局中,只因為這雨下的很大。
許哲則不慌不忙,開啟車門後撐開了一把黑色的雨傘,走了出來。還空閒的吃上了兩顆白色的小藥丸……
“有雨傘你怎麼不告訴我?”站在分局的屋簷下,吳倩鬱悶的看向了許哲。
“你又沒有問我。”許哲的回答永遠都是這麼的具有力量,單手打著雨傘,單手插在口袋的走到了吳倩的身邊。
警局的大門並沒有上鎖,自然的走了進去,門衛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其實小偷是膽子太小,要是喝點酒到警局來偷,比偷什麼動不動就純鋼防盜門,四十多層還安防盜網要簡單得多。
“感覺到了嗎?”輕閉著雙眼,許哲的嘴角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容。
“什麼?”吳倩也學著許哲閉上了雙眼,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黑暗。
“是黴味,空氣中散發的。”睜開了雙眼,不用任何的介紹或帶領,許哲向著警局的內部走去。
“你那到底是什麼鼻子啊?!”吳倩諷刺的說,努力的吸了兩下氣,還是什麼都沒有,快步的跟了上去。
早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各個科室的門都是關閉的,走廊的照明燈都顯得有些浪費電力。
跟隨著許哲,一直上到了三樓,吳倩才看見走廊盡頭的一間還亮著燈光的科室。看看門上的牌子,寫著審訊室三個大字。
這裡的大門也沒有關,成敞開狀,一走到門口,便能看清所有的東西。
房間並不大,面對面的拼湊著兩張辦公桌,兩把辦公椅上坐著兩名小警員,其中一人正百無聊賴的書寫著筆錄。
在旁邊貼著牆壁的一張長長的木椅上,坐著一位神色憔悴的男人。
見門口多出了兩個陌生的人影,其中空閒的一名警察站起了身,“你們是……”
許哲沒有說話,直直的盯在木椅上那憔悴的男人,吳倩上前了一步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一看國安局的標識,警員也不說話了。
“這不是你們能處理的事情,下班吧……”許哲說話時也沒有移動過目光。
兩名警員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又不敢多問,乖乖的收拾東西閃人,有這位高官接手,自己也是樂得輕鬆。
警察走後,許哲反手關上了大門,拖了把椅子坐在了那男人的對面,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
吳倩習慣的走到了剛剛記筆錄警察的位置,準備繼續這未完的工作。
仔細看看這憔悴的男人,正是那可憐的張傑。此時的他全身都被雨水溼透,頭髮胡亂的下垂著,還在滴落著水珠。
身體前傾的坐在長椅上,雙手支撐著低垂的頭,連看都未看許哲一眼。
“你也是來嘲笑我的嗎?想笑就儘管笑吧……我已經無所謂了……”這一夜對於普通的張傑來說就是噩夢,先是家裡出現了那可怕的妖怪,後是警察一個個當自己是白痴。最後硬被留在這種鬼地方接受盤問,'奇·書·網…整。理'提。供'光自己的名字和性別就已經說了不下十次……
“比起笑話你,我更喜歡躺在我的床上睡覺。”許哲才不會管面前的人經歷了多少的不順。
“奇怪了?”整理了遍手中的筆錄,吳倩不解了,“為什麼只有這男人的筆錄,關於他身邊的那女孩的卻一點都沒寫?”
說到這裡,張傑猛然的抬起了頭,如同看著救星一樣的看向了吳倩,“你……你能看見七葉嗎?”
“你旁邊的那女孩叫七葉嗎?”吳倩不以為然,拿起了筆紙記錄了下來。只因為從自己進來的那一刻,已經注意到了這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