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大賽巨大的人流量差點打了沙湖一個措手不及,好在彭思學招的人手很充足,又請了鎮派出所警察坐鎮維持秩序。
雖然出了幾起釣魚佬為了某一個遊客間產生了摩擦,其他都在正常範圍內。大部分遊客都自己開車回了省城,少部分被安排住在沙湖漁場和鎮上面的旅店,也有很少一部分安排在鎮居民家。
住宿價格是沙湖早已約定好的,如價格不對,遊客可以投訴,沙湖派人協調或者更換住宿的地方。
主要服務人員都是高中生,形象和素質都不錯,禮貌是有的,經驗可能不足,但態度補足了這一塊。
青春靚麗的臉龐誰見了不喜歡,這畢竟是一個快餐時代,沒有時間去談內涵,看臉才是主流。
更何況彭思學還提前安排了一天的培訓,整體服務都顯得正規而整齊。
整個賽事期間,沙湖共出售了兩萬斤蓮子、一萬斤鹹魚、一萬罐辣醬以及少量蓮子心,發展了會員兩千名。
沙湖同時為會員提供每週送貨上門服務,客戶只要下單,每週末都會為客戶送一次單。
沙湖的魚肉質細膩鮮嫩,本身質量極高,只是以前沒有太多的銷售渠道。這次大賽的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擴大銷售渠道,實現與消費者直連,不讓中間商賺差價。
這一次賽事前後三天,沙湖總共產生了兩百萬的營業收入,收穫喜人。直到這時候,彭思學的話語權才得到鞏固,沙湖其他股東才甘願徹底信任他。
當然以後彭思學就不在介入沙湖的直接經營了,改由自己的七叔彭仁健做董事長,而他只是做一名普通股東。
以後他會陸續投資更多的農村,組建更多的集體企業。但不會參與具體經營,誰都不是救世主,撒下一把種子,做好前期維護,至於以後怎麼樣,就靠他們自己了。
朝霞之光鋪滿了新建的公路,彭思學帶著劉思曼坐著沙湖新購買的通勤車離開了。
一中的同學一直在電話聯絡他拍集體照,畢竟大學錄取通知書都拿到了手,半個月之後就會正式進入大學生活。
風塵僕僕這個詞用在此時的彭思學和劉思曼身上非常貼切,路過的沙土車在一陣狂風的撩撥下,揮灑了不知道多少塵土。這些塵土,很多都落到了彭思學和劉思曼身上。
劉思曼倒是還好,彭思學在第一時間擋在了她的前面。即便如此整個人仍然是灰撲撲的,彭思學更是像從灰泥裡面撈出來的。
“思曼,我現在是個什麼樣。”彭思學不自信地問道。
“可以加入秦皇兵馬俑了,而且你肯定是最逼真的秦俑,畢竟你的眼睛有光。”劉思曼說道。
“這是縣城送給咱們離開之前最後的大禮嗎?古人離開家鄉都會帶一盆土,現代人沒人這麼幹了,現在老天是告訴我們,得這麼幹嗎?”彭思學開玩笑道。
“我們快點回出租屋吧,身上都是塵土還有汗水,難受死了。”劉思曼說道。
還好此刻,彭思學和劉思曼離出租屋也並沒有多遠了。進了小區,還被保安盤查了一番,不過進過仔細辨認,他總算認出了彭思學和劉思曼,這兩個名人。
確實挺有名的,高二跳級高考,還考取了重點大學,這在一中並不多見。而且他們倆租住在這個小區有一年了,否則如今兩人的形象得死黨才能認出。
死黨那是號稱就算化成灰也能認出你的朋友,這種沒化成灰,但是被灰覆蓋了的,想必也是能認出的。如果認不出,那必然不是死黨。
“老孫,你是直接無視我們倆嗎?”
彭思學不滿地看著孫有朋居然直愣愣地和他倆迎頭錯開,只好叫住他。
孫有朋仔細觀察了一陣子,才驚訝道:“你們是去挖泥灰了?不是說建設家鄉嗎?湖區也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