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掀開被子下床,任清河只找到了扔在一旁的內*衣,她匆匆的穿上,然後去浴室裡拿了寬大的浴袍包裹住了自己。
想了想,任清河又把浴袍給扯掉,把男人的西裝套在了身上。
這個男人雖然有一米八,可是很瘦。任清河有一米七五,這西裝穿在她身上,只是略微顯的長了一些,不但不難看,還襯托出了她一抹逼人的英氣。
拎起自己的包包準備離開,像是想起了什麼,任清河拉開包包的拉鍊,從錢包裡挑出了一張銀行卡。
她從酒店的客戶投訴單上撕下來一張紙,然後快速的寫下了銀行卡的密碼。
寫完了後,她回頭看了一眼昨夜佔有了她身體,現在睡的像豬一樣的男人,又咬牙切齒的加上了一句。
昨晚服務的不錯,這些錢是姐賞你的。
寫好後,任清河把銀行卡壓在了紙上面,又撿起男人放在床頭上的手機放到銀行卡的旁邊。
這樣,他找手機的時候,就一定會發現她留下的東西。,
那張銀行卡里有十萬塊錢,她全部送給了他,畢竟是服務了她一夜的男人,她任清河不是那種吃霸王餐不給錢的人。
儘管她很希望時光倒流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她心痛的在滴血她卻掙扎著勇敢的活著,這一刻任清河不得不感嘆,任家人的心臟還真是夠強悍。
任清河穿著男人的衣服回到別墅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等在大門口正抽菸的任濣荇,她的鼻間一酸,心臟頓時疼了起來。
“你去哪了?”
任濣荇看到她回來,立刻快步走了過來,掃到她身上的男人西裝,他只是微微皺了眉頭。
原本就心情不好的任清河,看著他指尖明滅的煙火,眼眸閃了閃,蒼涼的吼了起來。
“你不是讓我去找牛*郎,如你所願,昨晚我的確是找了,技術還不錯讓我很舒服,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纏著你。”
任清河說完,就邁步向別墅而去,現在,她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
任濣荇快速的上前拉住了她的胳膊,他沒有因為她找了牛*郎而憤怒,只是沉聲丟出一句。
“你哥找我們,讓我一起去老宅吃飯。”
任清河的心頓時傷的快要流血,原來,他等在這裡不是關心她一夜沒回來,而是因為哥哥的命令。
她憤怒的揮開他的手,眼眸無比嘲弄的開口。
“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任濣荇,那是我哥,你不用去了。”
任濣荇一僵,雙眼頓時閃過一抹憤怒,但是他卻隱忍了下來沒有發怒,深吸了一口香菸苦口婆心的勸道。
“清河,我們兩個鬧彆扭可以,但是不能讓你哥擔心不是,我們一起去吧。”
任濣荇的聲音裡帶著一抹乞求,聽的任清河心底直髮酸,她回過頭來,雙眼直直的看著他指尖的香菸。
“阿荇,你知道我爸是因為肺癌去世所以我很討厭煙味,你以前在我面前從來不抽菸的。”
任清河說完,自嘲著離開。原來一個人真的很容易變的面目全非。
她任清河一向活的坦坦蕩蕩,既然不愛了,那就分開好了,她沒有興趣和他一起演那些虛假的恩愛戲。
任濣荇聞言一呆,手中的香菸頓時掉在了地上,望著那抹遠去的背影,他嘴角勾起了苦澀的笑來。
原本並不相干的兩個人,其中一個卻要裝作另一個人,還要在他心愛的人面前演戲,沒有試過的人永遠也體會不到這分艱難。
他裝的很失敗,甚至漏洞百出,失去了任清河的愛,他就失去了唯一的護身符,只怕接下來任家人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不過好在,好在他的目標已經完成了一大半,很快,很快他就能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