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經達到了。
他的大手拍著任清河的脊背,正想著這麼濃情蜜意的時候,是不是就應該兩個人去滾床單了。身邊的女人卻突然抬起了頭,有些哀怨的質問道。
“可是你之前為什麼都不碰我,好像很討厭我靠近你一樣。你還叫我滾,叫我去找牛*郎。”
任清河覺得有些奇怪,就算是他身上有疤痕,不是已經修復好了麼?為什麼還怕她的觸碰。
“這……”任濣荇一僵,這個問題,他該如何解釋。
有疤就不碰女人,這個問題的確說不過去。
任清河見他一臉欲言又止,雙眼頓時皺了起來。“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其實……其實我不碰你……是……是因為我……我那裡受傷了……”任濣荇憋了半天,才找出這麼個蹩足的答案。
他容易嗎?一個正值壯年的大男人整天守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卻不能碰,時不時的受到這個女人的***擾還要裝作生氣的把她推開,現在面對她的質問,還得委屈的裝自己萎了。
“什……什麼……怎……怎麼會這樣……”任清河想了一會才明白他說的那裡是哪裡,她的一張臉頓時流露出震驚來,下一秒臉就紅了,結結巴巴的問道。
“醫……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或許慢慢會好,只是現在……現在不能做那事……”任濣荇雙手護在向前,做苦逼狀。
任清河心中的愧疚立刻就氾濫了,自己的男人受了這種傷,對自己的那些惡語相向,不過就是為了保全一點男人的面子。
可是自己呢?自己竟然真的跑去‘風情’找了牛*郎,還跟一個男人發生了關係。
你要問任清河為什麼這麼就輕易的相信了任濣荇,一來是因為他是她深愛的男人,她一直都很相信他。二來,像這種關乎於男性尊嚴的問題,哪個男人會拿這個來說謊呢?
所以,任清河在內疚中,徹底的原諒了任濣荇。她抓著他的手,堅定的說道。
“阿荇……就算你永遠不能做那事了……我也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任濣荇的心,微微悸動了一下。他突然嫉妒起這個身份以前的主人來,那個被撿來的孤兒,到底做了什麼積德的好事,才讓任家的小*姐,如此死心踏地的愛著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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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星期,很怪異,每天晚上慕景天把她弄的渾身火熱,卻從來不直接要了她。
夏安然想不明白,為什麼身邊的一直是一隻吃肉的大老虎,卻突然變成了吃青草的小白兔。
偏偏每晚他自己額頭上都是汗,可見他忍的很辛苦。
每當這個時候,夏安然就在想,這傢伙到底現在是厭倦她嫌棄她了呢?還是自己在這找虐呢?
不過他不碰她,她樂的輕鬆,每天精神抖擻的前往A大,把百分之百的熱情奉獻給了學業。
她的成績,一路飆紅,蘇淺淺每當這個時候都拿一本小言在她身邊敲了敲她的胳膊,嘴裡說著‘女子無才便是德’。
夏安然覺得,她這是在嫉妒。反正她決定,這學期第一名那獎學金,就是她的奮鬥目標。
而且,她派出的前卒陸豪最近似乎在任清河那碰壁了,三天兩頭的往學校跑來找她,拉著她談心。
夏安然秉著同盟國統一戰線的利益關係,只能裝作一個知心大姐姐勸慰著他。
追女人,必須要有百折不撓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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