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試不爽的通用法則,其實我覺得這和廢話是沒甚區別的,純屬忽悠扯淡。
我走了幾步,立在第二重巍巍山門前,小小地焦慮了一下:“第一場筆墨伺候,第二場要是口頭背書豈不很慘?”
卻見他汲著破草鞋,鬆鬆懶懶地往山門裡走:“第二場名為道殺,以你現在的身手應付的來。”
我謹慎地分析了番,嘀咕道:“打架就打架,還道殺,這講究的癖好還真和我師父很是相像。”
妙人聽到尤有興味地湊了過來,天真無邪地眨著眼睛道:“你師父是個怎樣的人,可能與我說說。”
我精神振奮了起來,扳著指頭道:“小氣、囉嗦、好面子、不通人情、萬年蹲家癖……”
妙人聽得眉開眼笑,好不得意。
此時天邊驚了一道悶雷,我立刻噤聲,嚥了口唾沫補救道:“但是情趣很高雅、學識很淵博,胸懷三界眾生,乃是一頂頂的典範。”
嚶嚶嚶,師父你千萬不要記仇……對了,我忘記了,你還是個看似超脫淡漠,實則斤斤計較的小心眼尊神!
道殺這場試煉打地是不痛不癢,路遇幾隻張牙舞爪的小妖,一劍掃平後我的自信心噌噌上漲。而妙人始終是叼著草,在後面袖手旁觀,就見我磨刀嚯嚯向
群妖。愈砍我愈是得心應手,那燥動感又隨之而來,心眼似被堵住了樣,神思有些混沌。
“夠了!試煉結束了。”妙人在我肩上一拍,我一醒神,他吐出草根齜著黃牙皺眉看我:“吃春藥?這麼亢奮?”
呸!
他眯起眼朝峰頂看去,山道間雲霧渺渺,青松崎嶇半遮半掩住視線,有喧譁聲於浮風款款送來。他喃喃道:“不好,他們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
我隨著他視線看去,只得隱約見到有藍衫人影,瞧那陣仗似還挺大。
“小姑娘,老朽可不負所托,將你安全送到峰頂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了,也不知你小氣、囉嗦、好面子的師父在聽到剛才的話時還會不會待見你了。”妙人一抹臉,出現在眼前的赫然是昨夜那老頭的臉。
他嘿嘿一笑,得意非常,眉毛都揚了起來:“老朽這手功夫可從未被揭穿過。不多說了,老朽去也。哦對了……”他躥入山林中揚聲道:“我既幫了你,你可有點良心就千萬和別人說起我來,這張老臉我還是珍惜的很。有空找我喝酒啊!”
轉瞬間,青松白雪裡老頭已沒了身影,徒留在面對一連串變故後尚在召回神智的我。難道還有人專門找人來幫我作弊了?
=========================
待我拖著老腰老腿爬到了第三重山門,才見與我一般也不過寥寥數十人過了試煉。而那端排場極大地一溜並排了五方座椅,除卻左數第二張時空餘的外,皆或端正或慵懶地坐著幾個高冠鶴氅之人端著茶杯,閒閒敘著話。若是所猜無差,這幾人是那人言相傳中的五仙長老了。
我目光精爍分外有神地將那四人從頭到腳仔細堪量了一遍,卻是一無所獲。哪一個都沒有我師父的影子來,對方又是修行之人,又不可輕易用法術去探一探根底。直接導致了我很是辛苦地將眼睛睜得大之又大,妄圖瞧出個蛛絲馬跡出來。
“今次這幾個看起來確有幾分靈氣,待會兒師兄可莫與我爭搶。”斜倚在最右側椅上的年輕男子撇了撇茶盞裡浮末,湊到他身旁人近側無賴笑道。
聽著他這樣說,我身邊的待選弟子們那叫激動非常,那身姿站得越發是筆直□,胸挺地是越發的高。我猥瑣地縮角落裡想,若非那些道士好龍陽,你們的胸挺得再高想來也是沒用的。
“心浮氣躁、急功近利、根性不淨。”坐在那男子手邊的絳衣星冠之人目光堪堪落到我身上清清淡淡著嗓音道:“這樣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