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蘇窈放在一邊的衣物往行李箱裡扔。
蘇窈被他逗樂了,盤腿坐在地毯上,把他抱在懷裡。
陸東庭明早的飛機,晚上還在書房待到了半夜。
十一點過她下樓放陸希承的奶瓶時,經過書房聽見他還在打電話。
第二天一早,彷彿是天剛亮的時候,緊閉的窗簾,聚了一室黑暗,蘇窈聽見窸窸窣窣的動靜從身旁傳來,過了會兒又聽見幾不可聞的腳步聲。
想起了他今天要走,她迷迷糊糊的驚醒過來,“你要走了嗎?”
“吵醒你了?”陸東庭刻意壓低了聲音。
蘇窈惺忪的睜開眼,“你現在就走了?”
“等一下,還沒收拾好。”
他說著已經靠近,手掌伸向她頸後,骨節分明的手指墊在她腦後,把她捧起來親了一下。
蘇窈閉上眼睛,手往上抓著他的手臂,卻發現觸手就是他溫熱的面板,手心下還能感受到突起的青筋。
她手往上,才發現他打著赤膊。
“你還沒換衣服。”
“你先睡,我去隔壁洗漱換衣服。”
“不用了,我已經醒了,你就在臥室裡洗吧。”
蘇窈說著,伸手拉開了這邊的壁燈。
陸東庭新長出胡茬的臉出現在面前,胸膛赤|裸著,蘊藏著的力量的寸寸肌理在暖色燈光下,膚色顯得更加健康。
她看了之後,懶散的笑了笑,“你這樣子,滄桑又懶散。”
陸東庭挑了挑眉,“我以為你會說性|感。”
蘇窈剛醒來,臉和眼睛都是腫的,她翻了個身,將側臉埋在枕頭裡,“你快去收拾。”
陸東庭俯下身,捧著她的臉又吻住她的唇。
一推一往的就分不開了,嘴唇往下,手指撥開她睡衣的衣領,在她渾圓白皙的肩頭一咬。
胡茬刺得她面板癢疼,她推了推他的胸膛。
他反倒是越問越深,唇舌攪動,氣氛旖旎,他單臂撐在她身側,一手連人帶被的摟住她的腰。
夏天的被子很薄,她輕而易舉被他困在懷中還不顯臃腫。
陸東庭剛欲掀開被子把人整個撈出來,蘇窈突然問了他一句:“幾點了?”
“七點。”
“你幾點的飛機?”
“九點過。”
“沒時間了!”蘇窈頓時清醒,推開他,把凌亂得露出溝壑的衣服整理好,蓋上被子,“你趕緊的,待會兒誤了時間。”
“私人飛機,只等我一個人。”
蘇窈把整個人矇住,只露出一雙眼睛,“色字頭上一把刀,擱古代皇帝身上,這是要出事的。”
“不僅會出事,可能還會出‘人命’。”陸東庭一本正經的說了句葷話,復又溫言道:“等我回來,加把勁要個女兒。”
蘇窈隔著被子踹了他一腳,“趕緊走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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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戴司聖介紹了一個他的同學給姜初映,要打離婚官司,因為有財產糾紛,雙方都想讓對方淨身出戶。
因為都被對方抓住了把柄,所以消停了一段時間。
這會兒,兩人再鬧了起來,這個同學又找上了姜初映。
電話裡聊了兩句後,這位拿腔拿調的問她:“你跟戴司聖怎麼樣了?”
☆、383。那你有沒有聽人說過她和東盛的老總有過一段情呢?
姜初映語氣一變,並不想提及似的淡淡答:“我們已經分手了。”
“哦,這樣啊,那我的事就不用麻煩你了,我去找戴司聖吧,定金不用退我了,bye。”
姜初映被氣得半死。
秘書說有一位五星級酒店的創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