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關澤這樣說,許諾臉色一沉,對了一句,“你之前不是還總追在韓隊屁股後面問,什麼時候要隊來實習生來,交給你帶,你也想過一過當師父的癮。這不現成的徒弟等著你收麼!”
說完,許諾快步走了進去。
關澤被懟的無話可說,和張大慶相視一笑,也趕緊進去了。
會議室裡,大家坐在一起討論著案子。
許諾和關澤,也把他們走訪的第二個受害人林想南的新發現說了出來。
聽過這倆人說的話之後,張大慶一驚,脫口而出,“林想南的房子也被一個男的租了?也直接租了一年嗎?”
聞言,韓衛國擰著眉頭,看向張大慶,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張大慶清了清嗓子,把他和楊佑寧走訪齊楓的新發現說了出來。
聽到他說同樣有個行為怪異的男子把齊楓的房子租了並付了一年租金的時候,韓衛國、許諾和關澤三個人都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嚴肅又重了幾分。
“如果從這一點上來說,許諾,大慶,你倆去蹲守,看看最近有沒有人來租韓洋的房子。”
韓洋,第三起案子的受害者,如果不是因為他居住的小區是個好一點的小區,韓衛國他們險些就要以為,兇手的目標是那些獨居在老破小、城中村或者回遷房的人了。
就在許諾和張大慶起身準備出去開啟蹲守節奏時,楊佑寧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等一下,韓隊,我有個疑問。”
聽到楊佑寧這麼說,所有人都將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許諾和張大慶也重新坐好。
韓衛國朝著楊佑寧點了點頭,楊佑寧將三個受害人的照片一字擺開,抬眸看著韓衛國,一雙杏眼裡閃著自信篤定的光。
“韓隊,你們仔細看一下他們三個人,死的時候沒有任何掙扎反抗的痕跡,身上有多處刀傷,可致命傷分明就是胸口上的那一刀。這一刀下去,足以直接將人斃命,那麼其他地方的刀傷,完全可以理解為一種發洩性行為。還有,除了齊楓之外,林想南身上穿著漢服,韓洋身上穿著飛魚服。最近這幾年,有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喜歡穿漢服,尤其是年前,馬面裙也開始流行起來,而飛魚服是明代錦衣衛的著裝,可在大多數人眼裡,一個大男人穿裙子,不是娘,就是有異裝癖。可是在仔細看看,林想南和韓洋的衣服,明顯不像是自己穿上去的,畢竟,他倆的死亡事件都是在深夜,哪有人會特意穿成這樣睡覺的?又都是打工人,還在周內,第二天都要上班,身世都差不多,沒理由會瘋玩兒到凌晨才回到家的。”
聽著楊佑寧一番分析,韓衛國四人彷彿有了什麼新的重大發現似的,一個個眼裡都亮了起來。
起先他們咋就沒發現這一點呢?韓衛國看向楊佑寧的目光多了幾分讚賞,就連張大慶,也因此對楊佑寧有了一些改觀。
“去,大慶,你和小楊繼續去走訪齊楓的街坊鄰居,他有沒有穿漢服的愛好。許諾,關澤,你倆分別走訪林想南和韓洋的同事。等這件案子結束了,我請你們去吃大餐!”
“謝韓隊!”
四個人眼裡有光,唇角一笑,也忘了一上午的疲憊,隨便從各自的工位上抓了麵包和牛奶就衝了出去。
許諾沒想到,他去到韓洋的公司時,竟遇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林笑笑聽說刑警隊來了個警察,又來詢問關於韓洋的事兒時,也沒多想什麼,只覺得韓洋出事兒都一週多了,還沒個進展,心裡忍不住吐槽了一下警方的辦案能力。
只是,當前一個從會議室裡出來的同事過來讓她進去的時候,她嘆了口氣,便走進了會議室。可一進門,抬眼一看,愣住了。
“許諾?!”
“林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