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沈小姐的絕世芳容。
已經繞道外圍的李衛國和楊氏聞聲也好奇地望了過去,只見一位約二八年華的美貌少女手持大勺,正在耐心的將每一位上前的人手中的碗打滿米粥,不管周圍的人如何褒貶她的行為,她都充耳不聞,始終面露微笑。
“這位沈小姐的確貌美如仙,更難得有一顆善良的心,只是可惜了那雙大眼睛竟然是個瞎子,不然倒是可以跟你媳婦善祥比一比了!”楊氏不知為何突然冒出這句話來,似乎觸物思人,想到了傅善祥,頓時黯然。
“放心吧娘,給你尋到狂犬疫苗後,孩兒會馬上想辦法把善祥贖回來!”李衛國不知道母親為何突然冒出這句話來,只想著安慰著母親,同時抬頭遠遠地望了一眼那沈小姐,的確如母親所言,絕世而獨立。若她不是個瞎子,的確可以跟傅善祥爭一爭第一美女的頭銜。不過在李衛國所知道的清代美女當中,似乎並沒有沈紫嫣的名字,怕是在太平軍攻陷江寧時,她也隨著香消玉殞了吧。
戰爭,對女人是最殘酷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李衛國嘆口氣,不做任何耽擱,必須在24小時之內為母親注射狂犬疫苗,母親的性命容不得半分差錯。
半個小時後,李衛國和楊氏來到位於四條杆子路的聖約瑟大教堂門前。
看著巍峨的西式大教堂,李衛國有種緊張,他知道只有外國人才會有狂犬疫苗,但並不敢肯定這裡就一定有,畢竟在這個年代裡,狂犬疫苗可是金貴的緊,不是什麼人都用得起的。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
突然一聲爆喝傳來,令本就緊張兮兮的楊氏嚇了一跳,李衛國頓時皺眉,抓住母親的手示意她不用害怕,而後抬頭看向來人。
隔著鐵欄杆式的大門,能清楚的看到一個個頭不高,長相有些猥瑣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
“請問這位先生,這裡是聖約瑟大教堂嗎?”李衛國禮貌的問道。
“你眼瞎啊,那麼大個牌子你看不見嗎?”青年男子橫了吧唧的說道,同時打量著門外的母子二人,見二人衣著襤褸,眉頭頓時扭成了疙瘩。
李衛國皺眉,眼神不善地盯著那個青年男子,換做以前有人這樣跟他說話,那他只有一種方式回應,那就是去你妹的暴打對方一頓。但眼下他是來求人的,十二歲的身體顯然也幹不過二十多歲的青壯男子,不得不強壓怒火道:“不好意思,那請問聖約瑟大教堂的牧師在嗎?在下李衛國,因家母被野狗咬傷,所以特來向牧師祈求主的救贖!”
被野狗咬了?
那青年男子一聽頓時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了半步,想到還有鐵門隔著這才鬆口氣,頓時喝罵道:“被野狗咬了不老實在家等死還敢出來?滾滾滾!別把狂犬病傳染給大爺我!兩個臭要飯的也想見牧師大人!”
不管李衛國如何低三下四的請求對方,對方始終不給開門,甚至李衛國將母親僅剩下的一塊碎銀子也遞了過去,對方收了銀子不但不通融,反而一直惡語相加,汙衊這銀子是偷來的,更不退還,端得是黑心。
李衛國那叫一個氣,尼瑪的,不就一個看門的嗎,牛逼哄哄的,瞧不起誰啊!
“兒啊,有道是宰相門前七品官,別看他一個看門的,若不給他好處就算皇帝老子來了也進不去這大門,咱們身無分文,這門是進不去的!還是算了吧!為娘是生是死那都是命,全憑天意了!”楊氏嘆口氣,她畢竟是見過各種世面的,深知這其中的潛規則,出言勸道。
“不行!”李衛國斷然搖頭道,這件事關乎母親的性命,同時他也咽不下去這口惡氣。
喵了個咪的,老子不發威當是病貓呢!
一個破看門的,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了!
正在這時,那看門人本就狗眼看人低瞧不起李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