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消滅敵方小人物,從各個維度和層面給予日寇連續不斷的打擊。既然是刺殺,那麼就抱定了同歸於盡的決心,事到臨頭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現在,張全中一行人畏首畏尾,證明他們沒打算與敵人同歸於盡,也許已經給自己留了退路。
「別想太多,世上沒有哪一件事的答案是現成的,都需要去反覆思考。如果事事都能謀定而後動,那天下還有『失敗』二字嗎?一切都不確定,反而是亂世中克敵制勝的最好狀態,你說呢?」靜官小舞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沉。
不知怎的,她讓我記起了官大娘。
在我記憶中,官大娘的神情永遠都是冷靜篤定的,彷彿曲水亭街上發生的任何詭異事件都逃不脫她的掌控。當普通百姓為了丟魂、撞邪、見鬼、乩亂而惶恐哭嚎、亂作一團時,她一到場,立即風平浪靜,事事理順。
此刻,從靜官小舞臉上,我又看到了官大娘慣有的那種篤定。
「你放心,我答應的事一定做到。」我說。
「我當然放心,因為你不像是張先生——你沒有私心。世界上沒有私心的人最可貴,而沒有私心的奇術師則要加一個『更』字。我一大早在這裡等你,就是為了你的允諾。」靜官小舞笑得越來越安詳。
忽然間,水面上的「九宮死符」隱去,四面的枝條也隨風輕擺,平靜的水面遂被一波波浪攪散。
「喂,夏先生。」張全中從鐵公祠後面繞出來,睡眼惺忪,一邊走一邊揉搓著雙眼。
我和靜官小舞一起回頭,遠遠地注視著他。
他的左手中拎著那面銅鏡,但動作十分隨意,可見那銅鏡並沒有達到他的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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