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提醒下,迅速冷靜下來,舉著手電環顧室內。
「他不會給我們機會的。」我說。
以張全中的計算能力,他既然將我們全體關在屋內,就一定預先將這裡打造成了一個鋼筋鐵柵的囚籠。更可怕的是,他很可能在老屋之上佈下了奇術禁制,根本杜絕了我們的逃逸之路。
「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連城璧慨嘆。
看得出,她在強壓著自己的怒氣。
大家都是多謀善變的高手,一旦發現錯信身邊的人,後知後覺,成了別人陷阱裡的獵物,那種巨大的挫敗感令人無法接受。
「我們有人質,這大概就是雙方談判拉鋸的焦點了。」王煜踱過來。
我緩緩搖頭:「這不是人質,而是累贅。」
他指的是冰棺中的靜官小舞,我指的也是。同樣一個人,他視之為人質,而我視之為巨大的包袱。
我不可能拿靜官小舞來要挾張全中,在生死轉換的過程中,她是無辜、無奈的受害者,成了張全中奮不顧身的愛情的炮灰。
「她當然是人質——」
連城璧脫口而出,激憤之情,溢於言表。
我舉手打斷她,正色吩咐王煜:「救活她,無論門外發生了什麼,繼續我們手邊的事。」
王煜死死地瞪著我,足足有三分鐘之久,才一言不發地回到瓦缸邊去。
「我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救活靜官小舞,這是唯一的目的。張全中只不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為這件事加一個雙保險。聽我說,忘掉屋外的所有變化,只看眼前。」我大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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