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可我終究是個女人,隱約記得受了小傷會有人拿OK繃帶,大姨媽來了有人用暖暖的手揉捏我的肚皮,而這兒,再也沒有人跟我小情小意的溫暖著,我覺得孤獨極了。
“一個大女人還哭哭啼啼。”他不知何時又折了回來,上了岸,就站在離我不遠處。
我頓時覺得委屈到了極點,再也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