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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馬一炮把他弄進房間時,水之湄正躺在床上生悶氣。見狀趕緊起床把他躺倒在床上,又去找來一盆水,幫他洗臉擦身。水之湄幫高勝寒寬衣時,忽然從濃烈的酒氣之中,聞出另一股奇特的香氣,她細細一聞,頓時臉色慘白,幾乎要暈倒過去。高勝寒一到開封就藉故開溜,原來竟然是私會老情人去了,可憐自己一直矇在鼓裡。

馬一炮見水之湄擦著擦著停下來發呆,問“怎麼了?”水之湄穩住心神道“沒什麼。大炮,你先出去吧,我很累了,想先休息。”

馬一炮走後,水之湄的內心劇烈地翻滾起來,一陣陣的抽痛。天吶,居然會有這樣的事發生,這就是自己託付終生的人,一直信賴無比的勝哥哥嗎?她端詳著神智迷糊的高勝寒,這張熟悉親切的臉一下子變得十分陌生,象換了一個人。忽然,高勝寒的嘴唇輕輕的翕動,好象在說什麼,她貼近一聽,這下聽清楚了。他在喊:思思,思思…

水之湄的心窩“轟”的一下炸開了。

次日清晨,高勝寒酒醒了。他睜開眼睛,環顧四周,房間裡空無一人。他努力回想昨晚的情形,模模糊糊記起一些。水之湄呢,她怎麼不在?他爬起來,找了點水喝,好受了許多。推窗遠眺,只見遠山青翠,晨鳥幽鳴,好一派清新的氣象。他步出屋外,到隔壁想敲馬一炮的門,側耳一聽,鼾聲如雷,乾脆作罷。他到客棧轉了幾圈,不見水之湄蹤影,心裡忐忑不安。回到房間,終於發現梳妝鏡前壓著一張紙條:勝哥哥,我走了,不要找我,我永遠不會回來了。水之湄

高勝寒的心沉了下去,他衝到房間一角,抓起昨晚自己換下的衣服,舉到鼻子跟前一嗅,頓時什麼都明白了。他心如刀絞,淚水奪眶而出:湄兒,我對不起你,是我辜負了你,如今,說什麼都遲了……。

馬一炮中午才滿意地醒過來,他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翻身起床。然而奇怪,高勝寒和水之湄都不見了。他以為小情侶出去散步去了,然而,直到晚飯,直至深夜,也沒人回來。

馬一炮驚疑道“莫非是著了‘神女教’的道,雙雙被擄走了,不會吧,以高勝寒如此超強的身手……不對,他昨晚不是爛醉如泥了麼,難道就這樣被‘神女教’僥倖得手。”他不由感到後怕。然而在這陌生的都城,自己地形不熟,如何是好?他跑到高勝寒的房間,到處亂翻,居然在一堆臭氣哄哄的衣服中發現了皇城司的特賜令牌,不由心花怒放。這下可派上用場了。

次日上午,馬一炮匆匆跑到內城求見皇城司副使吳江色,呈上令牌,說明原委。吳江色一見此令,神色肅然,當即發令,全城找人。皇城司果然神通廣大,巳時,即傳來訊息:在城東護城河邊,發現一名青年男子神色悲痛,似要投河自盡。當即將其拘回。現羈押於皇城司監獄,請速來辨認。

馬一炮隨同吳江色匆匆前往,遠遠一看,那不是高勝寒是誰?只見他神情蕭瑟,鬍子拉茬,面容憔悴,彷彿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馬一炮急得抱住他猛搖“臭狗,你這是怎麼了,可不要嚇唬咱。”高勝寒呆滯地說“水之湄走了,她永遠離開我了。”馬一炮搶過他手上的紙條,一看,甚為吃驚“怎麼了,湄姑娘怎麼會突然走掉,到底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高勝寒痛苦道“是我對不起她,我罪有應得。”

高勝寒終於把事情和盤托出。馬一炮深為吃驚“臭狗,你怎麼會結交上邪教的女子,趕快斷了她,以絕後患。”吳江色也道“高大俠,在下久聞大名,以你風采、人才和武功,放眼天下女子,何愁不手到擒來。何必糾纏於如此複雜的女子,白誤自己大好前程。”他問道“高大俠,你是否還記得那女子的住所?”高勝寒恍惚道“好象是板橋巷,我想想,好象是板橋巷168號。”吳江色臉露詫異之色。馬一炮道“怎麼了,吳副使。”

吳江色道“那兒我知道,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