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晨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說:「這幾年我總是會想起你。」
姜迎放下酒杯問:「為什麼?」
「我本來也不知道,但那天看見你的時候,我好像知道原因了。」
姜迎撐著下巴,安靜地聽他說話,嘴角始終保持若有若無的笑意:「我也對你記憶深刻。」
符晨滿意地笑了笑:「真的嗎?」
姜迎保持著嘴角的笑意,拿起刀叉切著盤子裡的肋眼:「沒有證據就咬定流言是我傳的、孤立我排擠我、把我關在器材室害我上課遲到、運動會自作主張給我報名了八百米,還有什麼來著?」
一件一件事列出來,符晨的臉色沉了下去:「你都記著呢?」
「哦,還有體育館那次砸向我的籃球應該也是你故意的吧。」
符晨訕訕笑了笑:「姜迎,現在說這些就沒意思了啊。」
姜迎放平嘴角,冷冷看著面前的人:「我以前忍氣吞聲,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你覺得沒意思了就行了。當然,也是我沒本事敢跟你對著幹。過去的事情是沒必要再提。你要是如今別再來噁心我,馬路上遇見了我也會笑著跟你打聲招呼。」
手中的刀尖劃過瓷盤,發出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
「現在呢,我不怕惹事了。你要玩,我陪你玩。今天哪怕我在這裡揍你一頓,我也付得起醫藥費。」
既然撕破了臉,符晨也懶得裝了,他扯了扯領帶,眼神透著戾氣,不屑地冷哼一聲:「你口嗨個什麼呢?你什麼樣我不知道麼?」
姜迎平靜地看著他,想起自己以前懦弱不敢吭聲的樣子,點了點頭:「確實,我以前是個慫逼。」
嘎吱一聲,椅子滑動,姜迎越過桌子走到符晨眼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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