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被柳文川擋在身後的黑丫了。她黑色的眼眸中,沒有絲毫的波瀾,似乎對著這種事早已見怪不怪。
這就是所謂的人性吧。
她早就看的真切。
沒幾下,孫鈺便被婦人一掌拍在肩膀上,身體倒飛出去,在空中一口血噴了出來。張小白飛身略過將孫鈺抱住,返回到柳文川的身邊。
道士和婦人並沒有乘勝追擊的意思,在他們眼裡,這四個人想解決隨時都是可以的。
“嫂嫂,兩個小白臉歸你,兩個小女娃歸我,如何?”
婦人似乎並不感興趣,隨口道:“今天沒興致,我殺了他們倆,你自己慢慢玩。”
“嘿嘿嘿...也好。”
孫鈺已經受傷,張小白以一敵二早晚都是個死。柳文川手握月嬋,深吸了一口氣,一步跨出。
“孫鈺,帶黑丫離開,這裡交給我們倆。”
臉色蒼白的孫鈺斜了一眼柳文川,心裡是既惱怒又委屈,“我就說,當初咱們就不該留下。現在好了!”
“就你現在這副模樣,別以為我不知道,還不是為了救那個御祺,你能擋住誰?”
被孫鈺數落的啞口無言,柳文川心裡也很憋屈。
他們救下御祺又何止一次?可現下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如果能活著離開,柳文川決定以後絕對不在充當爛好人,絕對不會在心軟的相信任何人。
孫鈺自然不會離開,嘴上雖然在抱怨,心裡雖然想著分道揚鑣。可眼下危急關頭,她可做不來顧供奉那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行徑。
見孫鈺受了傷還決然上前,道士舔了舔嘴唇,“乖乖,就喜歡這潑辣又豪爽的性格。就是胸脯子小了點,要是有這膽氣般的氣魄,在床上肯定能與我戰個旗鼓相當!”
孫鈺氣的小臉煞白,提起一口真氣,劍鋒凜冽竟是率先衝了上去!她要親手躲著這個淫道士。
在孫鈺動手的同時,張小白一對剪刀緊隨其後,一把直朝著那婦人襲去,另一把則是跟在孫鈺的身後,準備偷襲道士。
張小白終於不再隱藏實力,別看他平日裡就只是睡覺,其實是在睡覺的時候默默的修煉。
到了聚氣境,對身體的打熬已經不是重點,而是在於對身體竅穴的開闢。經過上一次的戰鬥之後,他已經悄悄摸到了四境中期的門檻,開闢出八處竅穴。
隨著柳文川的前突,他的身影如鬼魅般隱藏在柳文川的身側。
月嬋拖地而走,柳文川雙臂拖刀,雖然體內真氣寥勝於無,可他依舊憑藉著身體素質,面對困境時展現出了強大的爆發力,幾步跨出來到了婦人身前,月嬋斜上揮出。
婦人嘴角噙著笑,抬起手擋住襲來的剪刀,身體向後倒掠,躲開柳文川的一刀。腳尖在地上蜻蜓點水,身體直接向側面移動,手中已多出一柄彎如月牙的兵刃。
再次腳尖點地,斜了一眼重新飛來的剪刀,她突然繞到一顆樹後,剪刀刺在了樹上,而柳文川也已經從側面衝來,一刀劈下。
可那婦人竟並未在樹的側面出現,只是虛晃一招又繞了回來,月牙刀環向柳文川的脖子,彎刃似乎只要在她手上旋轉一圈,柳文川的腦袋便會身首異處。
這婦人所修本就是一些暗中刺殺之技,殺人多半都是在床上。在這樹林間追著人殺還是頭一次,所以她其實心裡也覺得挺刺激的。
眼看彎刃下即將鮮血飛濺,張小白的身影卻在這時出現。伸手一招,插在樹上的剪刀就像是被絲線拉扯般,急掠而過!
叮!
危急關頭,婦人反應極快,彎刃直接扯回擋住剪刀。
可是...
沒擋住?
是擋住了!只不過,刀斷了。
隨著刀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