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已經望向了鄭旦。
鄭旦微微蹙眉,這樣的行為的確是可疑了些。
“這個……這個……”那侯雲不停地擦著汗,顯然一時也想不到什麼理由能解釋。
“來人,帶走,嚴加審問!”祖安直接下令道。
桑遷站了出來:“這恐怕不合適吧,楚家並沒有執法權,這人理論上該交給我們緝私營。”
祖安冷冷地說道:“今天本來是十拿九穩的,結果到緝私營一趟,那些販私鹽的提前得到訊息把貨物掉包了,再給緝私營恐怕不合適吧?”
桑遷大怒:“你是說我洩露了訊息?”
來自桑遷的憤怒值+213!
祖安淡淡地答道:“我並沒有說桑將軍洩露,只是緝私營人多眼雜,保不齊裡面有私鹽販子的內應,我們不得不防。”
“胡說八道,你這是汙衊,汙衊我們河防營辛辛苦苦的將士!”桑遷狠狠地看著他。
其他那些河防營計程車兵一個個也眼神不善,紛紛將手按在刀柄上。
來自河防營士兵甲的憤怒值+66!
來自河防營士兵乙的憤怒值+66!
來自河防營士兵丙的憤怒值+66!
……
楚家的侍衛緊緊地圍了過來,一個個神色緊張地看著周圍計程車兵。
祖安卻並沒有擔心,桑弘那傢伙出這樣的計謀針對楚家,一看就不是硬來的主。
現在無數人知道我來了碼頭,而且同行的還有這麼多楚家侍衛,要是真出事,那可就是天大的事。
眼看著局勢緊張得一觸即發,鄭旦往前走了一步,攔在雙方中間:“阿祖,聽你這樣說是懷疑我們鄭家參與走私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有可能是有些底下的人欺上瞞下走私私鹽,你們也是受害者,想必你們也想查清這一切吧?”祖安答道。
“我們自然想查清這一切,只不過若是讓人知道我們鄭家管家被抓了,大家會怎麼想?肯定會首先懷疑鄭家,對我們家族的名譽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鄭旦說道。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鄭小姐又何必擔心這些?”祖安微微一笑,依然是寸步不讓。
桑遷那邊也不可能讓他把人帶走,一時間僵持了起來。
就在這時,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然後一個朗聲大笑傳了回來:“既然如此,不如交給我們如何?”
祖安回頭望去,發現也是老熟人了,縣尉龐春帶著一隊衙役趕了過來。
桑遷冷聲道:“這時我們緝私營的職權範圍吧?縣尉大人是不是有些越俎代庖了。”
龐春也好不著惱,微微笑道:“桑統領言重了,我這不是見你們雙方都不願意嫌疑人被對方帶走麼,那麼找我這個第三方中立的來審他,豈不是更好。”
桑遷心想你算個屁的中立。
就在這時龐春又補充了一句:“桑統領和鄭家有姻親,這次出事的又是鄭家的人,是不是該避避嫌呢?”
桑遷悚然一驚,他清楚目前這情況他是肯定沒法將人帶走的了,既然如此,將人交給龐春,總比交給楚家好。
祖安那邊也沒有異議,龐春是謝城主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謝城主和楚家並不是一脈,但同樣和桑弘那邊不是一脈,而且謝家和楚家關係還要靠近些。
很快龐春將人帶走了,同時還封存了現場很多人證物證。
祖安也匆匆回去通知楚家這邊發生的事情。
待雙方走了過後,桑遷把鄭旦叫到了一個隱秘的角落,不滿地看著她:“為什麼會將侯雲留下來,為什麼船艙裡那些袋子全裝的黃沙?這樣破綻百出任誰一看都能看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