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不會還會來找他,他的三弟同他一起的,又哪裡去了呢?還是說他跑回去報信了呢?劇本里怎麼都沒有提到過被綁這件事呢?
宴歌行很快回神,眼下他身體雖然退了燒,但是還是有些虛弱,兩手空空,又窮又病,他覺著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把病養好才是重中之重。
這個宋明川看著挺老實的,他這個未來小叔子看著是內向,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個響屁,算了,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下午這樹澆得宋明川心煩意亂,淤泥一擔一擔澆在樹底下,但是宋明川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他不該這樣的,他平日裡做事來便是專心致志,哪裡會這樣?視線不由地往自家屋頭看去,那裡頭住著的宴歌行,是讓他心煩意亂的罪魁禍首。
一屁股坐在地上,從地上拔了根草,放在嘴裡吹了個響。
屋裡邊的宴歌行準備午睡一下,門口就傳來的響,有人吼了嗓子,叫著宋明川的名字。
宴歌行沒動,閉著眼睛,屋外的喊聲就沒停下,宴歌行被喊得煩了,怒氣衝衝地掀被下床,他倒要出去看看是誰?
門口站著個男人,估摸著有三十多歲,長相略顯成熟,二流子一樣,嘴裡叼著根草,穿著棉服,腳邊是兩籃筐子,一筐子裡面是雞蛋一筐子裡面是一些菌子。
男人見著宴歌行,眼睛都直了,連忙把嘴上的草拿下來,笑道:“我找宋明川,他在家嗎?”
宴歌行扶著門框:“不在。”
“啊”
“那你是他什麼人?”男人問道。
“你又是誰?”
”我是你勇子哥,笑一個讓哥看看。“
宴歌行:“”
他還沒說什麼,就有幾個壯漢挑著稻子往這邊來,他們都在門口停下腳步,撂下籃筐根扁擔歇息。
說說笑笑裝個逼吹個牛,偷摸往宴歌行身上一眼,兩眼的。
村裡人沒見著長得這麼好看的人,一身豆腐皮,白的發光,眼睛大大的,翹翹的鼻尖,長得那叫一個清純喜人,估摸著好摸好抱還好騙。
”宋明川沒在,你遲點再來吧。“宴歌行頭一轉就回了院子,要睡覺去了
“喂,勇子,這你相好啊,怎麼在宋明川家。”
謝勇:“”
“怎麼可能是他相好,是宋明川的相好還差不多,人都住他家了。”
“勇子”
“你別胡說,勇子可是要去浦西縣縣令創辦學堂了,以後可是要當官的”
“嘿嘿,他大字不識一個的,還不是他老孃在外面吹的牛逼。”
“那人也有錢買得進去呀,你行嗎?
“”
謝勇聽著這些人的打趣,臉都黑了,他呸的一口痰就吐在宋明川家門口,拎著兩筐菜籃子又回了家。
沒過幾天,村子裡就謠言四起,說是宋明川看著老實巴交的,也學著城裡人那一套金屋藏嬌了。
這天,宋明川拿著籮筐就出門,才走到門檻就可看見宴歌行已經站在門口等了,宋明川一看就宴歌行立馬就上前:“小宴,你站在這裡弄什麼,外面多涼。”
“你去幹什麼?”
宋明川一愣:“我去河裡撈條魚。”
“我也一起。”
“啊?”
宴歌行這些天的任務就是出門,然後被宴家放出來找的人發現。
他們村子靠河有好有壞,雖然每年都淹死了幾個短命鬼,但是靠水吃水,沒錢割豬肉,現在天又冷,也打不著什麼好的獵物,就去撈魚打個牙祭或者曬點魚乾什麼的,也能貼補家用。
“怎麼的,本少爺還去不得?”宴歌行佯裝蠻橫道。
宋明川聽了這話木納的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