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芬芳過,冷言諾終於突破心裡那層早已被對方攻得殘缺不堪的大門,迎合著那靈動的舌,彼此交相擁吻。
原本單打獨鬥的人心中一暖,眸光一深,手中動作更是緊得不能再鬆動一分。
屋內氣氛一下子暖了不知多少度,夕陽的紅光透過窗戶灑進來,落在那明俊如玉,雅若芳華的側顏上,沉浸忘情的二人美得不可方物,飛過停留的鳥雀似被羞紅了臉抑或是不忍打擾,輕輕落下,輕輕離開。
原來敞開心扉,很好,早如一灘水般喘息微微的冷言諾只來得及想到這樣一句話。
雲攜著一絲風浮過有些躁的天氣,飄過躁熱得讓人臉紅的屋內,可是屋內兩人卻毫不所覺的,繼續深入。
冷言諾本就剛才與月流年和雲落幾乎可謂撒潑似的打了一架,倒真有些累了,再被這樣忘情深吻,一下子更是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身子軟得沒有一絲力氣,當真要如灘水般滑落一,再然後,唇邊一鬆,身子一輕,醒神過來,傻呆呆的看著慕容晟睿。
慕容晟睿看著懷中那面色紅得能滴醉一林紅梅的冷言諾,如雪白皙般的肌膚此時更勝過世間最美胭脂般的紅韻,瑰逸得讓人食髓入骨,瀲灩勾唇一笑,因為情動而似天山雪花染上紅粉的玉顏此時怎麼看怎麼勾人奪魄。
長而卷的羽睫恰如一道深山剪水般覆過一汪迷濛氤氳的眸。
“慕容晟睿,這裡是藍家,你……”冷言諾看著將自己放在床榻上直接俯身過來的慕容晟睿,聲音低而透著低低喃喃的魅惑。
“我在京城一直等著被你臨幸,這麼久了……沒關係,山不來就我,我來就山,一樣的。”慕容晟睿話落,一笑,唇繼續落下。
冷言諾聞言,面色更紅得如熟透的水蜜桃,百忙中她在想,她此時此刻決對不能照鏡子,所以說太過隨心而違後果很嚴重。
冷言諾細想著這後果,覺得這此時此地的真要做某些事實在…她也當真沒有準備…可是轉眼間她的思緒就被身上壓向她的人給攪得不分東南西北,殘存的意識裡某些深處的心思,早就被吞得不剩星點。
對方似要將她生吞活剝般,還是慢慢吞,輕輕剝,更讓人渾身異流滑過。
吻,如玉珠兒挺翹的鼻,亮若星子,鮮活的眼,如畫般的眉,精巧的耳垂…。輕輕柔柔更是將冷言諾變成一灘水,軟得沒了骨頭。
慕容晟睿抱著身下那嬌弱無骨此刻在她面前綻放的鮮珠般的人兒,手中動作不停……
腰帶被扯亂,衣衫滑開……
“大哥,我……你們攔著我幹什麼?”一道聲音迅速將冷言諾神智全數拉回。
“請月公子留步,主子現在不方便打擾。”院子外響起一道男聲。
院子外,月流年不滿,“什麼事這麼緊要?”想到什麼,又湊進突然出現的暗衛道,“是不是又會炸燬什麼了?”
院子外的暗衛聞言面色有些不自然,隨即道,“主子的事屬下不清楚,還請月公子改日來。”
“哼。”月流年輕哼一聲抬腳離開,可是看向院子內房門緊閉的主屋神色有少見的複雜。
而月流年一走,冷言諾立馬將慕容晟睿一推,要命了,她現在是個男人啊,是洛言啊,冷言諾快步跑到璃璃鏡面前,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背過氣去,滿脖子紅痕就算了,這衣衫不解,兩抹紅點在水紅色肚兜下若隱若現的,她是著了什麼魔,被這傢伙擺弄,都差點被這看似雲端高陽內裡其實黑心的色鬼給吃了。
哎,這月流年關鍵時刻還是挺管用。
冷言諾對鏡自照,再看這紅痕,他洛言公子的名聲算是毀了,徹底毀了。
偏過頭,惡狠狠看著麻榻上因突然被自己推開一幅極度慾求不滿之態的看著她的慕容晟睿,那微帶哀怨的眼神,心突然又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