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月流年兩個守位也被這一幕著實震住,心中一喜以為是冷言諾暗中的人來幫忙,可是再細一看,不太對,這人,他們從未看到出現過,同時那心底泛起的不良感覺猶為明顯。
正在此時,那人將手中鎖鏈一甩,一震。
“啪”說話溫涼的黑衣人臉上一個鮮紅鎖鏈印。
而那執銀鏈的女子卻被這反手一甩一震,鎖鏈傾刻離手,身子直直後退,直退入一個人的懷裡。
回頭一看,正巧看見對方在屋內闇然下笑得明亮的眼,“你這個女人,想入我懷不早說。”
“去死。”女子一陣懊惱,突然也不管對面的不明身份之人,而是五指成爪直抓緊向身後男子。
“黑棍,你敢抱我,你去死。”女子聲音冰冷而陰寒的在屋內傳來。
黑棍,正是之前那猥瑣欲將冷言諾當藥材玩的人。
此時自己這邊竟起了內訌,被女子那銀鏈深留紅痕的黑衣男子面無表情,而是直直凝視著這個終於落地的人,老人,穿青衣的老人,穿青衣笑得一副陰險狡詐的老,穿青衣笑得一副陰險狡詐又露出一口白牙的老人。
老人同樣看著男子,然後嘴角微動,驀的,男子身子一退,顯然有所傷,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老人,“你是誰?”
老人不說話,而是轉回頭看著月流年的兩名守位,突然腳動如風,不過眨眼間兩手已經掐向兩人脖子。
月流年的守位頓時睜大一雙眼,似沒料到這老人竟然反應如此快,而又如此快的要殺他二人。
待感覺到殺氣要反應過來時,人已被制,老人看似溫柔的捏住他們的脖子,實際他二人早已五穴被封,動彈不得。
這是何方高人?
這是何方高人?同樣的,躺在床榻上原本想再使點計調走月流年這兩名守衛好順理成章被那三名黑衣人擄走而去會會他們口中的少主的冷言諾同樣心思疑起。
而此時,月流年的兩名守位正一左一右抵在床榻兩邊,彼此臉色已近死灰沉暗。
老人看著手中即將永逝的生命,面無表情,相反笑得如夏虹般豔豔飛舞,一又老眸精光閃亮奪目。
兩名男子一生忠誠,於此時此刻依舊守在冷言諾床榻邊,這是主子想要的人,萬不能死,二人試著並企圖用各種方法想要喚醒裡面“沉睡”的人。
……。
而這個夜晚,遠離此處幾千裡的的雲谷郡安靜如斯。
自姚靜之那日日以繼夜馬不停蹄的趕到雲谷郡這賓,萬軍整待,城門卻不喊而開,城門開了,可是李若風與姚靜之相看良久卻又不進了。
姚靜之直接一揮手,萬軍直接在雲谷郡城門下安營紮寨。
直到三日前,冷言諾傳來一封信,原本商量著直接破城門的李若風與姚靜之冷言月等人最後又打住計劃。
兩方,似乎又陷入了僵局,可越是如此,人心越不平靜,一切都像是風雨欲來之前破甬般的平靜。
這一晚,冷言諾在城門底顧看良久,想到冷言諾信中所說,終於一襲黑衣入了雲谷郡城牆,城牆上衛兵長崗,冷言月悄無聲息的延著暗哨過城門,入雲谷郡,直向郡王府邸。
府邸燈光微暗,草木安睡,冷言諾月翻牆而入,腳剛落地。
“唰”周圍火光通明,長槍直指。
……
客棧裡。
老人看著手中兩男子暗中試圖喚醒床榻上人的動作,滿是不屑,似乎在想用力盡早結束這兩個男子,而下一瞬,突然面前厚重簾幕掀開,屋內暗光月光交錯中只見一顆有著一又亮若星燦的眼眸的頭顱對著老人一吐舌頭,在老人詫異中,一拳擊出。
這一拳不打臉,不打鼻,不打嘴,而是呼聲半空又猛然下傾直擊向老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