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年點頭,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冷言諾看著月流年的模樣,突然有些好笑,明明嬌滴滴一個大美人,唇紅齒白,玲瓏巧玉,可是偏就一幅三不管人,做事妄為,心中不知拔動了哪根弦,遂雙手一攤,很是無奈的聳聳肩,“你要跟著我進宮,我也沒辦法不是。”
聞言,月流年小緊張的神情一鬆,似乎得到冷言諾允許是極大的悅事般。
此時馬車已經行過了幾條街,原本一直安靜,可是前方突然開始傳來陣陣低聲議論。
不過,車內人也未注意。
月流年掃了眼藍楓,眸光落一睛瞬後立馬移開,還往冷言諾身旁湊了湊。
冷言諾將月流年的表情捕捉到在眼裡,眼底一汪平靜。
一旁不作聲的寒霜看了眼藍楓,目光又看向月流年,再看向冷言諾,心中突然升起一抹詭異的想法。
引時,之前那淺聲議論已經飄進了馬車內,極為清晰。
“回稟王爺,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兇手隔皮剝肉,手法之精妙殘忍…。”一段話飄進了馬車內眾人的耳朵。
南宮王府門口,早已被九門提督喚來的仵作在給那女子屍體再三檢查之後,方才上前小心翼翼稟報,言辭間也是唏噓不已,頓了下又道,“而且,死者是在活著的情況下,親眼看著自己的臉皮被剝,甚至感受著面板下的肉脂被…。”
“被什麼?”出聲的是南宮玉兒。
仵作顯然被南宮玉兒突然凌射而來的氣勢給震懾道,微微低了低頭一幅誠惶誠恐,“被抽離。”
“什麼?”南宮玉兒著實不信,這麼殘忍的手法,竟然…。
若不是身旁南宮習攔著,南宮玉兒許是不會顧忌周圍此刻有官兵圍圈而擋卻百姓議論,直接就要衝上去捉著仵作的衣領再度逼問了。
南宮玉兒此時面上一陣紅又陣白,極度的震尺在面上交織著,沒有半絲隱藏的暴露在陽光下,原本就身著七彩,鈴鐺輕鈴,此時此刻前面躺著無臉女屍,頂上,陽光高照,顯得有些古怪的滲人。
到底是誰,南宮玉兒手掌緊所致成拳,指尖都開始在泛白,是誰這麼公然的挑戰她,這個女子雖沒了臉別人不認識,她自然識得。
“清五這是哪兒?”馬車裡冷言諾自然覺察到有些不對勸,她雖然知道,清五或許是想著因為藍楓與月流年飄進馬車而走了僻靜之道,但是,可是聽這聲音似心中預感不好。
馬車外,聞聲,清五突然一勒馬,馬兒嘶啼了幾下,立刻而止。
“王妃,是南宮王府。”清五開口之時心裡也有些唏噓,面上還伴有懊惱之色。
南宮王府?冷言諾還未回過神來,卻因為此時因為之前的仵作稟明的訊息太過震憾,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所以這距離南宮王府不過幾十米開外的馬兒嘶啼就越發的清楚落入眾人耳中。
聞聲看過來。
頓時,原本普通的馬車竟成了萬眾奪目的焦點。
馬車是上好的梨花木而造,四周垂精緻流蘇,不算豪華奢侈,但貴在精氣內斂,一眼可見身份不低。
清五目光越過前方雖有層層官兵圍守,但是依然可從縫隙看到的裡面場景,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這條路真是沒選對。
這南宮玉兒表面單純,可是於王妃也說不清是敵意還是好意。
還有南宮家的四個兒子,除了三公子與王爺算是交好,其他的…。
“清五,不管,繼續走。”馬車內冷言諾傳音入秘,這南宮府想來也不是個好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清五聞言,就要駕馬離開…
九門提督正在想說是誰家馬車於此刻出現,而一旁的南宮玉兒卻當先跳出來,直接攔住了馬車,“璃王妃這般不打招呼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