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手打鬥令人驚詫,卻也沒有上去阻止。
“你剛剛明明在水邊襲擊我,若不是我反應快,現在早就飄到不知哪個湖裡了。”一邊打慕容晟陽一邊道。
宮月也來了氣,怒道,“我昨晚看你就不尋常,半大不小的男子還想要留守姐姐,一定是有所圖謀不軌,說,你是不是就是鬼臨夫所扮。”二人刀劍相向,招招無甚客氣。
一旁打著水過來的寒霜,南鬱北與宮烈,以及最後歸來的那句叫秋明的女子都愣在原處。
只有宮烈,由始至終只是看著冷言諾,眼光平然,無甚特別。
“別打了。”冷言諾突然一聲冷喝制住了刀劍相擊的宮月與慕容晟陽。
宮烈上前一步正要走近冷言諾,卻被冷言諾突然阻止,“鬼臨夫確實厲害,從晚晚到如今,步步攻心,如果我猜得沒錯,他現在應該就在我們之間,或許正是我們其中任何一個人。”一句話,如平湖驚石,眾人皆面面相覷,一時間倒不敢動。
“鬼臨夫的偽裝技術,傳言出神入化,所扮之人,畢是惟妙惟肖,而現在,我看不見,更分不清…。”冷言諾語聲微低。
“是她。”冷言諾話未落,寒霜便指向那叫秋明的女子。
一時間,眾人都看向她。
“她不會武功。”冷言諾為眾人解惑。
“所以,現在,除了秋明,你們任何人都不要靠近我,同時,你們之間也要保持警惕,直到我們到達下一個城鎮,遇到接應之人。”
宮烈似想到什麼緊跟著開口道,“我已收到訊息,來接應的是烈國聖聖神使,此人最善於觀人於形,洞窺所有,一切偽裝在他面前都無所遁行,到時應該就不難解決了。”
“那現在,我們就要這般彼此將對方視為敵人。”南鬱北看著冷言諾,又看著寒霜,語氣頗為幽怨。
“縱然是我,你們也要保持高度警惕,不過,我想,鬼臨夫應該不會扮我吧,一個瞎子,扮起來,可不太方便。”語氣中竟帶著些沫微點笑意。
“霜兒,你來,我相信你是真的,過來。”南鬱北突然對著寒霜勾勾手指。
寒霜卻站在原地不動,“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話落還給南鬱北一個大白眼。
南鬱北聞言,眼底暗光閃過,卻沒有再說話。
這場休息,讓氣氛更加緊張,馬車內,彼此都不相信,秋明緊張兮兮的坐在冷言諾身邊,再度吞了吞口水看著冷言諾,“那個,我啊,有些後悔上你們的馬車了,要不,你讓我先走。”
“你走了,就不好玩了。”冷言諾直接拒絕,你自己送上門來,又何苦要逃。
“你確實挺厲害的,讓我們原本團結的幾人弄得這般分崩離析。”安靜的車廂裡,冷言諾突然道,也不知是說給誰聽,但是誰都沒有答,冷言諾卻又繼續道,“派你來殺我之人到是個高瞻遠矚的,只是,若是這次任務失敗了,你天下第一殺手的名號是不是還保得住。”
“就是,那個誰,自己出來吧,一會兒讓我們擰出你,可就不好意思了。”南鬱北聳聳肩膀無所謂道。
“誰敢傷害我們小姐寒霜我必定不客氣。”
宮月也想開口,誇何被藍楓禁固住,她知道哥哥一定是真的,而身旁這藍楓也一定是真的,因為什麼,只是憑著感覺,可是她不明白,冷言諾為何讓秋明待在她身邊,無疑,現在秋明是最可疑的,自昨夜以來,聲聲動響,擾人視聽,一路過來都安平無波,直到小溪休息,方才顯出端倪,宮月心內突然有些晦暗,能請動鬼臨夫的,這天下除了那個人,還能有誰。
宮烈依然在前方駕著馬車,看似平靜,實則一直注意著身後車內的動靜。
夕陽的金紅色之光灑滿整個大地之時,一行彼此防備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