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傷了。
慕容晟睿微微一撫額,有些挫敗,隨即卻語調一轉,早不復剛才的低沉暗啞與濃濃愁緒,對著冷言諾招招手,“把衣裳脫了…。”
冷言諾身子微退半步,“慕容晟睿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想看我的屍體嗎。”冷言諾踮起腳尖對著慕容晟睿怒目而視,其實她真正想說的是,才說了那般沉重的舊事,你老人家好意思下得去口,不能允許我哀悼一下你爸媽那勇不畏的愛情精神嗎。
慕容晟睿卻突然又復尋常那般腹黑精神,語氣微微松然,“脫衣服,怎麼叫無恥。”慕容晟睿說話間不知何時從手中變出一個小瓶,眉宇間微沉,“南木宸的東西你不能用。”
冷言諾有些吃憋,看來是她想差了,可是嘴上也不好承認,遂道,“為什麼不能用,我看人家給的東西挺好,我白日裡來不及,才沒用。”
“冷言諾,你再說一次。”慕容晟睿周身氣息一變,又成了最初那般溫潤逸華的大白狼妄圖恐嚇小白免。
冷言諾莫名的吞了吞口水,心道,這廝,明明是他三番五次玩消失,是他理虧好不好,這下還反客為主來了,可是想歸想,嘴上卻終究沒說什麼。
慕容晟睿看著冷言諾的表情,對方心中小九九他自然摸得熟透,看著冷言諾不情不願,又極度謹慎的模樣,讓他真後悔沒早點把她吃掉,看吧,這下受傷了,又吃不成,還得看著心疼。
冷言諾也不矯情,反正她與慕容晟睿之間,該看的也看過,不過一個背嘛,有什麼稀奇。
於是,冷言諾直接趴在床上,衣衫半退,露出精美蝶翼的背。
背部線條柔美緊緻,膚色若雪,慕容晟睿眸光晃盪一瞬,卻在看著冷言諾背上那些青紅液痕,與一些輕微破皮之時,唇畔微抿,清潤眸光瞬間似傾了油燃了火,只待奔湧而出,直讓趴在床上背對慕容晟睿臉的冷言諾都感覺到身後之人此時的異常憤怒,於是她轉過頭,極為討好的對著慕容晟睿訕訕一笑,“其實一點也不…。”冷言諾突然睜大一雙眼睛,瞪得渾圓,感受著背上傳來潮溼而微軟微涼的觸感,最後一個字,也呈機械般的落下,“痛。”一個字說完,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再度感受著背上那細潤潮潤而異常的甚至不打處結束的觸感,冷言諾身子不自覺生生一扭,“慕容晟睿,你…。”
“這每一處傷,都似烙在我的心裡,一樣的痛。”話落,唇繼續落下。
冷言諾卻渾身忽起一陣顫慄,這觸感,實在太過敏感,只覺後背每一處被她舔過,吻過的地方,都是觸了電,生了火似的,讓她覺得很難控制。
在她終於要忍受不住,伸出一隻雪白藕臂去推擋時,慕容晟睿卻停止了動作順後一把抓住冷言諾的手,指尖輾轉與其廝磨,這指尖原就纖細瘦小不盈一握,如今…。有些硌人了。
“瘦太多,都沒看頭。”慕容晟睿不鳴則已,一句話便讓冷言諾險些吐血,姐沒看頭,姐沒看頭,你那眼珠子瞪那麼圓做什麼。
可是想歸想,看了看眼前處境,冷言諾還是很識趣的乖乖沒吭聲。
背上,慕容晟睿手指輕柔有度,每一絲心情似都透過指法傳遞過來,許是這種情緒,與目前這種處境,冷言諾衣衫半解,後背大露,而慕容晟睿坐於床榻邊上位置親近,於是乎,那種情緒很自然的被冷言諾知悉,被慕容晟睿依然反手包裹的指尖微微一撓其手心,“不是說擦藥嗎,擦吧。”
慕容晟睿對上冷言諾投過來的比平日裡多了絲蒙幻色彩的眼神,微一點頭,“好。”難得的沒有再次“騷擾”冷言諾,而是當真取出藥膏一點一點的塗抹於背,輕輕推拿,奇怪的是,冷言諾原本以為以這手法按壓必定會痛的,卻沒曾想,後背不但未有絲毫痛意,竟溫暖而舒服,尤其是那又長而細的指尖輕柔的疏理每一道脈絡,每一道骨脊,頓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