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緊緊握了握她手。然後,轉頭稍微傾身向前對他的司機說,身子遮住了司機的視線,看不見她埋在他褲子荷包裡被他從外面握住的手,
“小王,我來開車吧,我帶這丫頭先去買點東西。你坐後面的車。”
“是,”司機下去了。
童希滔放開她的手,還是從另一邊掏出手機,塞她手上,“總找錯邊兒,怎麼辦喏,”寵愛的點了下她的額角,說著就要跨到前面司機座兒去,
這時,紅旗接過手機,卻拉著他的衣角不放咯,
“親我一下,”仰著頭,那眼睛純純的,卻也嬌氣的不得了,還又坦蕩的不得了!搞的童希滔心裡“咯噔”就一緊,
卻,微笑著捏了下她的鼻子,“小胡鬧的,也不看看著什麼地方,”不過,還是低頭嘬了下她的唇,然後,跨過去坐在駕駛室裡。從前視鏡裡看見後面那個小混蛋幾滿意地攤在後座兒上咧,開始翻他的手機。
童希滔笑著無奈搖頭。啟動,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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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希滔確實沒有帶紅旗回軍區,而是,開車帶她去了他熟悉的一箇中醫館。
這一身小疙瘩,童希滔看著都心疼,他又是個頗有養生之道的 ,看紅旗吃的擦的都是西藥,想想,可能用中醫治療更能治本。
“鍾老,她這是————”氣質溫和地老中醫朝他輕輕擺擺手,“借一步說話,”
童希滔點點頭,拍了怕一旁仰著頭也看著老中醫的紅旗,“紅旗,你先去那邊沙發坐著等一會兒,我問問老先生,”紅旗點頭,聽話地過去了。
“怎麼了,很麻煩嗎,”這時,童希滔才現出緊張來,蹙起眉頭,
老中醫搖搖頭,“過敏沒什麼,她也不是花粉過敏,屬於藥物過敏,你注意她吃的西藥配藥時間就行了。也可以把那些藥都停了,用臍療法試試,”
“恩,就用臍療法吧,既然知道是藥物過敏,再吃也無益。那您擔心的————”童希滔看得出老中醫似有憂慮之色,
“這孩子————體寒,腎陽虛,這一類,有可能是先天稟賦不足,或者久病傷腎,或經期寒溼入侵,損傷腎陽,寒客胞宮,這就有可能會導致——”
“不能受孕?”童希滔也懂點醫理,老中醫這一說,他能明白,果然,見老中醫點點頭,“最好跟她的家人說一下,問一下她,是不是總有月經遲後,或閉經,小腹寒涼,四肢不溫,如果有這些現象,那就要從現在開始注意調理了,她現在這個年紀能恢復過來,”老中醫很負責任的溫和說道,童希滔點頭,和誠意地和他握手,“謝謝您,鍾老,近期我會常帶這孩子過來,勞煩您還是給她看看,開什麼藥方兒只管跟我說,”
“好,沒關係,”老中醫微笑點點頭。
紅旗看著童希滔走過來,仰著頭望著他,“怎麼了,”
童希滔在她跟前蹲下來,微笑著摸摸她的腦袋,“沒什麼,就是你現在吃的那些藥可能不是蠻大效果,咱們換中醫治吧,你也舒服些,”
紅旗點頭,只要能治好這身小疙瘩。童希滔看她好乖的模樣,笑起來,又朝前湊了湊,低聲問她,“你小肚子是不是總是涼涼的,手腳也不是很暖,”紅旗眼睛睜大了些,她還蠻聰明,知道去看那邊的老中醫,“他看出來了?”童希滔好笑又心疼地又摸了摸她的腦袋,“老先生說你有些體寒,不過,這些都是可以透過中醫調理過來的,你要聽話,這幾天我給你熬的藥再難吃你也要堅持,好不好,”果然,紅旗同志皺了下眉頭,不過,還是點點頭,她知道這是為她好,又說,“那我這幾天還是堅持跑跑步吧,”
童希滔站起身牽起她兩個人往外走,邊說,“怎麼想著跑步,”
紅旗很認真地,“他這一提醒我手腳涼,我就想起來了,多跑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