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你在為那叫大樹的說好話呢?難不成你想把二妹往火坑裡面推?”錢氏用狐疑的眼神看著如花。
“呵呵,娘真會說笑,我這也只不過是打個比方而已。要是娘覺得這話題不好我們就不聊了。”如花趕忙辯駁。
笑笑也在一旁幫腔道:“娘,三嫂這還不是為了二姐的婚事著想,所以難免不想放過合適的人選嘛!”
程花花在這個問題上自是不好幫助什麼,因此她連忙轉移話題,“娘,不聊這個了,弟妹還趕著叫我們打絡子呢!”
於是三人趕忙忙開了,錢氏坐了一會兒,見幾人都不和她嘮嗑了,覺得無趣也出了門去,等她一出門,程花花連忙上前把門栓土,走過來坐下垂頭喪氣的說道:“糟了,看娘是鐵定不願意的了……。”
“對啊!三嫂,剛才都差點露餡了,這可怎麼是好啊?”笑笑想著要是錢氏看出了什麼端倪,鐵定是不會這麼輕鬆就避過的。
“呵呵,沒事娘不是說了嗎?現在二妹的婚事還沒有著落,暫時也沒有合適的人選,這樣一來我們的時間就還很多,所以可以慢慢的來,不著急的。”
“如花把事情儘量往好處講,這樣不僅能夠穩定一下兩人的情緒,也好給她自己打打氣。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啊?”笑笑同。
同時程花花也一雙眼睛盯著如花。
如花想了想,“辦法還是先前那樣,笑笑可以經常在娘耳邊說說大樹的好啊!但是不能太明顯了。而二妹呢,暫時還是先關注一下,看娘對你的婚事是不是有動靜,這樣一來也好讓我們在時間方面做好打算。”
如花覺得這都快成前會兒看的諜戰劇了,不過這次諜戰劇的戰場變成了媳婦連女兒鬥婆婆……
交代了一番,就聽見三郎在外面叫,“如花,時間不早了,該家去了。”
如花這才透過窗戶看,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連忙告辭。
回去的路上,如花有些看不清路,所以走得有些慢。三郎跟在一旁,步子也邁得極小。
“今天的情況如何?娘答應了?”三郎在四郎那裡吃了憋,心裡一直不暢快。
“沒呢!”
“哦!”
“不正是你希望的嗎?”如花回頭瞪了一眼三郎。
冬天時候的傍晚,天是霧濛濛的感覺,看得有些不確切。不過三郎還是看清了如花眼裡的怒火,“呵呵,就說事情沒有那麼輕巧,你還不行?”
語氣是歡快的。
“笑,等我把事情辦成了,有你哭的時候。”如花回頭繼續走路,一步一步的,極慢。
忽然一股冷風過來,打了一個哆嗦。
“一天光知道叫小寶多穿一點,自個兒這麼大的人呢,也穿那麼少。”三郎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如花的肩頭。
三郎的衣服套在如花的身上有些寬大,所以如花趕忙伸手捉住衣襟,才沒有讓衣服掉下,“呵呵,這叫要風度不要溫度,懂嗎?”
如花知道自個兒是嘴殼子硬,不然三郎披上衣服的時候她就應該扔掉的,哪裡還會像這會兒抓得那麼緊啊!不過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潛意思裡,那就是她貪婪三郎的溫度、味道……
“盡說一些怪怪的話,我看小寶現在越來越像你了,說的是怪怪的。”三郎不明白如花說的是什麼,所以難免是有些抱怨的。而且他覺得小寶是越來越像她了,說話的語氣……
“呵呵,小寶那叫做近朱者赤!”如花的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不過也只有是跟著三郎的時候才是這個樣子的。
三郎沒有繼續接著話,而是說道:“走吧!快點回家,小寶待會兒在家又得急了。”
說著三郎就伸手握住如花的手,那寬厚的手掌,傳來淡淡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