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是一個眼神的對視,下意識地,黃蓉竟是有點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就在她做出這個決定的一霎,黃蓉心中忽然一蕩,有些懊悔,竟然就這麼答應?難道就這麼任由他抱著自己走四五十里地?她忽然想到,如果在途中被人認出來,豈不是聲名掃地?若是靖哥得知……黃蓉慌忙道:“還是不妥,我是你未來岳母,你抱著我成什麼樣子?”
黃蓉心中的掙扎,和剛剛喂粥給她喝的反應,有點逃避的樣子,張超群自然是覺得自己當年在馮蘅墓室所做的那些給她帶來了不一樣的情愫,只不過,她畢竟是郭靖的妻子,中國傳統的女性,一般都是極少極少會背叛丈夫的,哪怕她們過得並不一定開心,那是一種道德觀念,束縛了她們的思想和行為,更何況,郭靖是個正直的英雄,人雖魯鈍忠直,對黃蓉卻是很好,從不拂逆黃蓉的意願,黃蓉又怎會輕易地背叛?對於這些,張超群並沒有過太過分的想法,也從未奢望過黃蓉會背叛郭靖,投入到自己的懷抱,但是,他也絕不介意在黃蓉的心中印下一個烙印。
輕輕一笑,雲淡風輕,道:“郭伯母是不是多慮了?我是你的女婿啊!岳母受了傷,難道女婿還能不管不顧?而且留在這裡的話,先不說住著會讓人不舒服,就算郭伯母你肯住下,會不會鬧鬼我沒把握知道,但肯定會不大好,如果有官差來到這裡見到這樣一幕,肯定會囉嗦個沒完,我倒是不怕官府,只是郭伯母你的傷,每天至少都得換藥啊,官府若鎖了我去升堂什麼的,誰來給郭伯母換藥?”
黃蓉心道:的確是,若是當地的官衙來找麻煩,就算不怕他們囉嗦,萬一傳出去我跟女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名聲……黃蓉眼珠兒一轉,已然心中有的應對之策,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我給你的人皮面具還在吧,你扮成女子的模樣,免得我們待會兒出去叫人見到亂嚼舌根。”
張超群笑道:“還是郭伯母想得周到,那我現在就去換吧!”
他將粥碗放下,來到一個衣櫥前,開啟來看時,果然有不少女子的衣衫,只不過都是些普通農婦的粗布衣裳,看得喜愛臭美的超群哥直搖頭。
換好了衣裳走了出來,黃蓉竟是睡著了,他知道黃蓉受傷很重,剛才勉強精神說了那麼久的話已是頗為不易,便不再打擾她,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返身輕掩房門,帶著那月牙鐵杖來到屋後的一片菜地,掘土挖泥,一直幹了近一個時辰,才掘出一個大坑,他來到另一間茅屋中,撕下些布來,包裹住雙手,這才把這些屍體移到菜地,將他們都葬了。雖然快要離開這裡,但入土為安的風俗,是每一箇中國人都很講究的。
幹完這些,張超群回到房中,見黃蓉依然還未醒來,但她的面色看上去卻是好了很多,他搬來一張竹椅,坐在床邊,瞧著黃蓉那美麗動人的俏臉,嬌俏而秀眉的鼻樑,挺直之中還帶著幾分年輕時的俏皮風采,晶瑩如玉的色澤,瞧得令人心疼的美,那微閉的雙眸,中等長度的睫毛雖然不及朱九真那洋娃娃式的彎卷俏美,但卻充滿著熟女的誘惑,雙頰豐腴,紅唇微張,吐露著怡人芬芳,令人忍不住就想去品嚐一下朱唇芳香,那雪白的頸脖,美得無法形容的曲線玲瓏,張超群還是首次這麼近距離肆無忌憚地看她,只覺心中怦怦地亂跳著,三十六七歲的黃蓉,竟還是保養得這麼好,難道是天才黃老邪有什麼駐顏的秘方麼?這樣的美麗女人,即便是在受了重傷的時候,仍然是充滿著令人怦然心動的誘惑。
他忽然看到黃蓉那天鵝般秀雅纖美的頸中戴著一塊晶瑩白玉,以紅線穿過,這白玉狀如新月,彎彎的,卻是散發出一股淡淡的不易察覺的光芒,若不細看,真的很難發現其中竟像是湧動著一團近乎透明的雲霧,正在極其緩慢地遊動著。
這白玉,很漂亮啊!張超群暗讚了一聲,忍不住伸出手去,輕輕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