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再留任何活口,雖然殘忍,卻完全符合沙漠的風格。
韋伯負責監視那個文尼斯商人安東尼,如果計劃被教廷識破就馬上滅口,斷開這條唯一的線索。政治鬥爭這種東西可能比不上戰場那麼血腥和激烈,但卻永遠要比所有的爭鬥來的謹慎和殘酷。阿爾豐斯不可能給教庭留下任何把柄,越是對這個統治著西方大陸地宗教了解,他就越是小心。生怕一著走錯,全盤皆輸。劫持那些龍族也是一樣,只有這樣巴列恩才不會將阿爾豐斯的意圖反饋給教廷,它還得顧慮自己同族的安全。每一個環節他都想到了,以現在的情況和教廷硬碰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為什麼?你究竟是誰?”那個女沙盜沉聲喝問,高挑的身材不住瑟縮發抖,語氣再威嚴也隱藏不住她內心中深深的恐懼。不到一秒鐘,自己的三個手下已經屍橫就地,別人不清楚,她自己對他們的情況卻是十分了解,這個世界上能在瞬間就讓三個阿薩辛精英殺手同時斃命地人少得可憐,甚至連自己的教主也沒這個本事。
“說出你的目的,可能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不然,他就是你的榜樣。”阿爾豐斯的眼光中沒有半點憐憫,也不見他舉手抬腳,身體就在瞬間掠出,掌心還握著那個沙盜的手臂,只輕輕一絞,整條臂骨就成了碎片。可憐的沙盜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就昏死了過去。
阿爾豐斯並沒有停下動作,骨折的聲音不斷響起,沙盜的四肢一一被絞斷,卻沒有要他的命。這在沙漠中是最殘酷的刑罰,在忍受著太陽暴曬的同時,流連在天空中的禿鷲會趁他還沒有斷氣之前將這份美餐啄成一團白骨,這也是沙盜對付商旅一貫採用的手法,不同的是他們是挑斷俘虜的腳筋取樂,阿爾豐斯是直接將四肢全部絞碎,讓他承受更大的痛苦。
“你好狠……”女殺手的顴骨猛然一動。但就這麼一個自殺的姿勢也被這個可怕的敵人阻止了,她完全來不及嚼舌或者將隱藏在牙齒裡的毒囊咬破,讓自己死的舒服一點。
阿爾豐斯手上稍一用力,卸下這個女人的牙臼,順手在她雙肩輕輕按落,將她的鎖骨折斷,“說出來吧,否則我不會自己保證不會使用木樁刑,我很想知道。桶進你身體裡的那條木棍到底能讓你活多久?”他說得很慢也很輕,但所有人都知道他絕對會做得出來。
木樁刑!幾乎所有人聽到這句話都打了一個寒戰,沙漠遊牧民族中最重的私刑,用一根削尖的棍子從肛門直捅到身體內部,如果是捅傷內臟或者要害還好點,大量地內出血會讓人迅速死亡,但是有經驗的行刑手可以避開人體的重要內臟,將棍尖直接捅上體內的食道。任由犯人掙扎三天三夜也不會斷氣,但卻絕無沒有生還的可能。那些部落的酋長們通常都喜歡用這種辦法來威嚇自己的部屬和女人,讓他們不至於產生背叛的念頭。
“船長,他不是斯林姆,他是……”扎伊裡猛然發覺阿爾豐斯說地是通用語,而不是當地語言。
就在扎伊裡為自己的細微觀察而沾沾自喜時,一個巴掌拍到他面上,半邊面孔頓時高高腫起。大副一張扭曲著的面孔正對著這個蠢才,在這片斯林姆控制的地區內,稍微用一下腦子都知道眼前冒出來的這個人是十字軍滲透進來的間諜。不說透還有一線生機。拆穿了大家就洗乾淨脖子等死吧。
“尊敬的先生,我們無意洩漏你的行蹤。如果您能放過我們,商隊裡所有值錢的貨物都將歸入您的名下。”莫妮卡雖然還保持著笑容。但臉上地肌肉已經僵硬了,本來大好地形勢因為扎伊裡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徹底改變了,剛才至少還有一線生機,現在連拼命的勇氣都沒有,那幾個沙盜就是最好的榜樣。
上至莫妮卡,下至每一個水手,都認為阿爾豐斯不會放過他們,這種間諜都是些最無情的殺手,為了完成任務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捨棄,更不用說不相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