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在燭臺旁不停翻動。阿爾豐斯有點佩服這裡的老闆,每一間妓院都是鶯鶯燕燕的軟語溫香無疑會讓客人感覺厭倦。就拿這個看書的女人來說,雖然她的眼光一直瞟著自己,但也許她連大字都不識一個,只是上了她或多或少都會讓男人添上一兩分成就感。
一個穿著正統連襟晚裝、四十多歲的老女人走過來,幽雅的牽著群擺向阿爾豐斯行了個曲膝禮,“歡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