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和道上的有千思萬慮的關係。
有傳聞說錢百萬早年就是靠走黑髮家致富的,後來由於我們國家嚴打,錢百萬提前洗白,將他混黑賺的錢拿去開了一家貿易公司,從此開始做正常的生意。
雖然我背後有華叔給我撐腰,但我也不想將這件事搞的太大了,畢竟華叔平時處理公司的事就已經夠累了。如果還要幫我擦屁股,那我就真是不懂事了。
不過我一定要讓錢費鋼給我道歉,畢竟這件事是他引起來的。還是那句話,我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
如果他想玩兒,那我就陪他玩到底。
畢竟我也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體裡面還是有我們這個年紀該有的血性的。
錢費鋼雙手慢慢撐著地就想爬起來,他抬頭瞪著我,“我道你媽個逼,讓我給一個毒販的兒子道歉,老子明跟你說不可能。你在我眼裡面就是一隻臭蟲,永遠都是讓我看不起的一個窮屌絲。”
我紅著眼睛,一腳踢倒錢費鋼小腹上就將他身體踢了出去,他被我踢的在滿是雨水的地上翻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張遠,不要打了,現在的你惹不起他的。”幕思雅拉著我的手臂非常著急的對我說道。
我看了她一眼,沒理她,直接走過去用腳踩住了錢費鋼的臉,狠厲著臉說道,“給我還有幕思雅道歉,向我們說對不起”
錢費鋼眼神非常憤怒的瞪著我,他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平時高高在上慣了,而我也在他眼中也只是一個沒錢的窮屌絲。地位的差距,讓他有深入內心的優越感,所以無論我怎麼說,他也不可能跟我這個屌絲道歉。
“不道歉是吧那我會讓你後悔的。”我左腳踩著他的臉,表情狠厲的舉起手中握著的棒球棍,一棍子就朝他的左腿打了下去。
錢費鋼當即痛的如殺豬般的吼叫了起來,我抬起踩住他臉的左腳,他急忙蜷縮著身體,雙手抱著左腿痛喊了起來。
幕思雅急忙過來焦急的對我說道,“張遠,你闖了大禍了。他那個有錢有勢的爹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快跑,趕快離開這個城市,快啊。”
望著一臉焦急的幕思雅,我將手中的棒球棍扔到了地上,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麼,我此時並沒有覺得自己闖了大禍,反而感覺心裡面有什麼很沉重的包袱被我放下了。
以前的我非常的軟弱,無論錢費鋼他們怎麼欺負我,怎麼侮辱我,怎麼打我,我都咬牙忍著,不敢反抗,更不敢報復他們。
而現在我出手了,我將錢費鋼幹到了地上。我覺得我此時才像個男人,此時才活的有尊嚴。
我低調,只是我不想惹事,想平平靜靜的生活。可你認為我慫,認為我怕事,認為你欺負我我也不敢還手,那你就想錯了。畢竟大家都是人,你既然想弄我,那我也不怕乾死你。
既然你把我對你的忍讓當成了一種理所當然,那我就用拳頭告訴你,我並不是好欺負的。
一句話,我不惹你。你也別想能夠隨意欺負我。如果你把我當成是隨手捏的軟柿子,讓我就讓你躺在地上長長記性。
“沒事,這件事我自己想辦法解決,你快進去吧,不然該感冒了。”我望了一眼在地上痛成死蝦狀的錢費鋼,就淡淡微笑著對幕思雅說道。
幕思雅望著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摸出手機就打了120叫來了急救車。
她在電話裡面將這件事說成了偶然,說我們只是路過然後看見有人躺在地上,讓他們趕緊過來救人。
而幕思雅也讓我跟她一起去她住的地方。
我將車開進小區,坐在車裡面看著急救車將錢費鋼拖走後,我們才下車朝小區樓裡面進去。
這裡是幕思雅租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