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平方大小,這裡需要走一條細長的形似雞脖子的山路才能到達,平臺上有一個孤廟,廟裡空空的什麼也沒有,也沒有和尚尼姑。這地方很奇怪,以前陳一凡從來沒有去過,當她第一次到了雞公山時,她很驚訝,因為這地方陳一凡練靜功時在幻覺中來過。那年陳一凡頭痛,什麼辦法都醫不了,她走過一條街口,看見靜功的廣告能夠醫頭痛就去了,教靜功的老師是一個二十多歲學法律的女研究生,瘦得像一根稻草,她說是辟穀的結果。其實誰也不知道她到底一天吃多少食物,到底吃沒有吃食物,直到現在這都是個謎。她臉上的顴骨因為瘦而高高突起,臉上一點肉都沒有,只有一層皮,眼睛有些冷漠,那種冷漠卻讓人感覺有些仙風道骨似的。那天陳一凡走進去後她就讓陳一凡去感覺一個坐在椅子上的老者有沒有病,老者面目憔悴,蠟黃,上氣不接下氣,她特別叮囑陳一凡用自己的氣場去感受。當然有病,陳一凡說。女研究生得意地笑了。她又叫陳一凡用手去感受老者是什麼病,然後做了個示範動作,把手掌展開像一個探頭那樣在距老者身體約5公分的距離上下慢慢的移動,她說如果手掌移動到哪個部位感覺發熱,那個部位就是有病。陳一凡照她的模樣用手掌在老人身上下摸索,到了下腰部位,陳一凡感覺到了有些手掌發熱,女研究生竟然欣喜若狂,說陳一凡有特異功能,因為這個老者正好患了膀胱癌。接著她又在白色的牆壁上用她的手虛幻的畫了一個圓圈,叫陳一凡看她畫的什麼圖,陳一凡把白色的牆壁盯了半天,模糊看見牆壁上有一團黑呼呼的東西,像一個人的頭像,於是猜測可能是她的氣功宗師,就胡亂說了,沒想到女研究生堅決要收陳一凡為關門弟子,說要教會陳一凡意念移物,穿牆過壁的絕招,她提出要收300元錢的初學費。走的時候女研究生交給陳一凡一盒磁帶,叫陳一凡天天在家裡聽至少兩遍,排除雜念,跟隨磁帶的音樂進入功的境界。三個月後她來檢查。三個月後她果真來了,然後提出讓陳一凡再繳3000元錢的學費,她半年後來檢查,還是聽那盒磁帶。半年後她來了,問陳一凡還學不學,陳一凡問她假如我把你教的功法全部學完大約需要多少學費?她說這就要看你的悟性了,有的人花了幾十萬也學不了什麼,我看你的悟性也就三萬元就可以畢業。陳一凡仔細想了想,自己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痛了,並不知道是不是練功的效果,好像也沒有必要再學下去,覺得還是做個凡人算了,於是中斷了學業。每次聽女法律研究生的那盤磁帶時,陳一凡就會去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在哪裡她並不知道,但是一聽磁帶她就會反覆去這個地方。陳一凡有嚴重的恐高症,但是在練功時她竟然踩著一片祥雲在天上飄來飄去,像真正的神仙。她去過一座金碧輝煌的神廟,去過一個仙女出沒的白色的瑤池,也去過一個四面絕壁薄霧繚繞的山頂。陳一凡在雞公山登上山頂時以為是在夢境裡,她不相信竟然有這麼巧的事情發生,這個雞冠似的平臺就是她在氣功打座時去過的四面絕壁薄霧繚繞的山頂,這地方簡直和她練功時去過的地方一模一樣。每次在上面坐上幾個小時,她就會覺得神清氣爽。那座孤廟裡沒有和尚,只有一個釣魚的人經常在裡面睡覺,那廟四面透風,釣魚人和衣倒在地上就睡,斗笠就放在邊上。那釣魚人很神秘,他總是穿一件黑色的中式長衫,不知道他是怎麼在釣魚,從來沒有看見他有魚簍和魚餌,也沒有看見他釣起什麼魚來。他整天都在笑,他的笑是那樣的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