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夏淺淺地嘆了一口氣;低到她自己都沒聽清,然後毫無留戀地轉身……
南安安眨眨眼睛,黑色風衣遮擋了正午的陽光,適應了昏暗的光線之後她能看到姜銘近在咫尺的眸子,那雙眼睛像是幽深的漩渦,把她吸引進去。
南安安發現,她明明討厭黑暗卻總是喜歡黑暗中的姜銘,他們罩在風衣裡有種神秘感,姜銘若有似無的氣息掃過她的鼻尖。南安安舔了舔嘴角,昨天被姜銘親腫的嘴唇還有些疼:“老師,下次換我親你吧,你勁兒太大了。”
姜銘低聲笑了,捏著她下巴把她帶得更近一些,親她帶著水光的唇,“那我可能勁兒會更大。”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笑意有種莫名的性感……
南安安一把掀開風衣,明明空調開得那麼足她卻熱得鼻尖都冒汗。好在姜銘被人叫出去談事情,南安安鬆了一口氣正好顧球球給她發了一坨她做出的泡芙,南安安得意洋洋地給顧球球回了彩信得瑟——你看,我做的紅燒排骨,我真是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顧球球回簡訊一向穩準狠——你上得了床嗎?
南安安——殺得木馬,翻得圍牆……
顧球球——你上得了床嗎?
南安安——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
顧球球——你上得了床嗎?
南安安——你不愛我,看我的時候太冷清……
姜銘回來的時候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南安安放下電話招呼姜銘來吃飯,發現她只帶了一雙筷子……
如果用一句話來談一談她中午啃排骨的感想,南安安只想說——那姿勢太美,她不敢看。
作為西大的大土豪,國經所今年給每個學生都發了一盒月餅。下午的時候南安安去領了自己的那盒月餅後,突發奇想地打電話訂了幾百盒月餅給經院孩子們發下去作中秋福利。
一時間她的手機被突如其來的簡訊們轟炸到宕機,也就沒看到夾雜在眾多“老師,節日快樂”節日祝福中那句“安安,我有話想對你說,我在老圖門口等你。”
見家長那天,南安安在客廳轉來轉去,姜銘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好笑:“是我去見家長,你緊張什麼?”
南安安擺擺手,“你無法想象我爸爸有多難搞定,其實我也無法想象我爸爸有多喪心病狂……”
南安安說著在姜銘眼前來回走,“我媽媽說,我們出生時我爸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話——終於到我了。他當時娶我媽媽的時候,我外公百般刁難,而現在……”
“……”姜銘朝著南安安招招手,他穿著一件白色漿挺的襯衣,剪裁流暢的黑色西褲愈發襯得大長腿修長筆直,天氣有些熱的緣故黑色西服搭在手上,南安安一眼看過去,就覺得他身姿挺拔頎長,站在那裡讓人移不開眼睛。
姜銘不光自己穿得極為正式,連帶著她的衣服也準備了。
南安安換了白襯衣和黑色及膝花苞裙走出來,看看姜銘再看看自己,悠悠地嘆了口氣:“其實,我們穿得這麼像情侶裝,我爸爸也不會覺得我們相配……”
“嗯?”姜銘靠在沙發上看了換好衣服的南安安一眼,白襯衣黑裙子顯得她小腰更細了,而且南安安絕對是身材凹凸有致。
南安安一邊挽著自己的襯衣袖子把釦子系在手肘處,一邊解釋:“我爸爸會覺得,這是挑釁。”
姜銘:“……沒關係,我覺得我們很配。”
南安安家姜銘已經輕車熟路了,到了大門口安安剛下車就看到了南微微和她小男友,南安安一見靳斯就笑眯眯道:“喲,還帶著你小童養相公~”
靳斯懶洋洋回擊道:“小安安,快叫姐夫,不然我告訴你男人你小時候一天尿幾次床,那個幾取決於你睡幾覺……”
南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