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她這種做法只能讓我心裡牴觸而反感。
我心裡掀起一股怒氣,眉頭一皺剛要拒絕,女教官好像察覺到了什麼,掩藏在面紗下的嘴唇動了動,又道:“我既然選擇你幫忙,自然有我的道理,只要你肯答應,這件事情未必辦不到。”
她這是為自己的行為道歉嗎?
我無視脖子上鋒利的匕首,抽了一口煙,眉頭一挑說道:“可以試試,說吧,你要我抓的人是誰?”
如果放在平時,我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但現在是非常時期,我急需她的幫助,劉精在雲省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雖然子峰和田野已經過去找他,但以劉精的性格一定不會聽。
我臨行前給子峰一根繩子是讓他下定決心把劉精綁回來,但兄弟情義深似海。他們忍不忍心執行就很難說了,而且,就算把他綁回來,飛飛姐的事情也必須有個妥善的結果,我們不可避免的要跟鹽幫產生一些摩擦。
聽到我肯定的答覆。女教官收刀,起身朝我勾了勾手指,冷淡道:“跟我來。”
我拿出一百塊錢,扔在桌子上,算是買單的錢。媽蛋,來咖啡廳消費不交錢,還擺出這麼高貴的姿態,我心裡產生一個邪惡的想法,想要這個故作優雅神秘的女人出糗。讓她明白生活不是電影,即便你長得醜也要接受現實。
走出咖啡廳,她徑直朝酒吧方向走去,我快步跟了上去,雙手插在口袋裡,饒有興致的看向她,說道:“美女,咱們也算第二次打交道了,方便告訴一下你的名字嗎,最起碼讓我知道怎麼稱呼你。”
她頭也不回。軍人的身姿讓她的腰桿挺得筆直,卻不失一種婀娜身姿的靈動美感,簡單的一個走路姿勢,處處彰顯她與眾不同的地方,這就是一個女人的獨特氣場,舞藝、葉瑩、小喬有這種氣場,而女教官的氣場也絲毫不弱。
“影子。”她淡淡說出這兩個字。
影子應該是她的代號,像狼狗兄弟和強金龍那些特種兵,在部隊的時候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稱號,稱號不會透露任何個人資訊,卻比名字還要體現身份。
我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又說道:“影子,這裡不是二號監獄,你又不是在執行什麼任務沒必要裝神秘吧,你大晚上帶個面紗,很容易嚇到別人,摘了吧看起來能正常點。”
影子忽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我,微眯的眼睛裡閃爍出一道銳利的寒芒,隨後,她抬起手放在彆著面紗的耳角上。
我立刻來了精神,毫不避諱的迎向她的目光,終於要以真面目示人了嗎?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在耳角上用力緊了緊,不是要摘掉面紗,而是帶的更加牢固。
“想讓我摘掉面紗?”她轉頭看向我,右側的眉毛上挑,左邊的眼睛微眯,看起來凌厲中不乏魅惑的美感,怎麼看都帶著一股挑逗的意味。
沒想到這個不苟言笑的女人,也有如此風情的一面!
“嗯哼!”我點頭道。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些輕視的話,足夠讓我廢了你,想摘掉我的面紗,等你有足夠實力可以來試試,但在這之前你還敢用那種語氣對我說話。我不介意讓你去醫院住上一段時間。”她忽然把臉貼了過來,雙手凌厲的按在我後背上,猛地一記膝撞頂在我的小腹上。
我身體如遭雷擊,身體一縮倒在地上,胃部翻江倒海。但我很慶幸,她剛剛撞我的位置如果再下移幾公分,我傳宗接代的傢伙肯定廢了。
我咬著牙沒說話,沒想到她說翻臉就翻臉,除了小喬之外。還沒有女人對我動過手,這一下我不會忘,現在技不如人我不說什麼,但總有一天我要找回這個面子,我要看看她紫色面紗下的那張臉。到底長得有多難看。
影子看著倒在地上的我,滿意的一笑,徑直朝前方走去,進入一家名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