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暖和,你先換上。”說著拿出一條繡滿鮮花的蠶絲短褲託在手上。
甄混蛋臉都綠了,他躲的就是這個,花畫花什麼都好,就是這個當街逼人換短褲的毛病怎麼都改不了,看到鐵擎天他們一臉的壞笑,知道今天是跑不了被這些傢伙看戲了,只好垂頭喪氣的上前領褲。
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花畫花背後,點了她穴道,事發突然,場中眾人都沒有準備,一時都愣在當地。
丁媽媽大喝:“漱心,你瘋了不成?放開花花。“
這人卻不是外來的刺客,只見一個滿臉都是猙獰傷疤的尼姑站在花畫花背後,雙手合十衝眾人行禮,又向眾人擺手示意眾人莫要妄動,自己不會傷害花畫花。
一時間無人說話,眾人都是冷冷看著這尼姑,看她要做些什麼。
這漱心尼姑卻是多年不曾說話,長了幾次嘴才有聲音發出,聲音卻是動聽之極,只聽她咿呀半天猶如唱曲,吊好了嗓子才說話。
“你們勿要驚慌,我也是極喜歡花花的,自然不會害她,我只是想勸二少這次不要管這閒事,只要二少答應,漱心此生願長駐西方沙漠,直到身死。”
甄混蛋這時臉上再無半分嬉笑神情,冷冷說道:“你是纏絲的人?”
那尼姑聽了這名字渾身一震,搖頭道:“我十年前毀了面容,不再開口,就是為了躲避纏絲的追殺,我這一生都在躲避這無處不在的絲網,因此我才知道他們的可怕,他們就像一群劇毒的蜘蛛,無孔不入,一旦招惹了他們,你身邊每一個人,哪怕是至親都有可能是纏絲的殺手死士,無論你躲到哪兒都有一根根絲線緊緊纏著你,讓你喘不過氣來,最後生生的將人纏瘋,直到你死了都不能安生。”
甄混蛋搖搖頭說道:“你高看了他們,也小看了我,你只是被他們嚇破了膽而已,我最恨人威脅,你現在放手我還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漱心只是搖頭,說道:“二少還是太年輕了,就讓花小姐和貧尼做幾天伴兒,只要過個五六天就好。”說著就想將花畫花帶走。
這時一陣低沉深厚的聲音在漱心耳邊響起:“你是去年年底跟了小丁,今年才到的這裡吧,年輕人看來還得學學規矩,長長見識,一個纏絲就能把你嚇成這樣,黑山,這個小姑娘今年跟著你,小丁今年的任務加倍。”
漱心心中的驚駭已經無法言語,剛才那聲音剛一響起,她全身便連一絲都無法動彈,這聲音剛說了不到十個字,甄混蛋已經在她眼前將花畫花接過解了穴道,提到黑山的時候,黑山就到了她跟前將她夾在腋下。
她這才明白自己剛才有多可笑,這才想起那個雖然救了自己心裡卻一直輕視的丁媽媽好像和自己說過,在這裡有個人有他在天下就沒有人能夠威脅到自己,那個人好像是姓燕的。
花畫花雖然穴道被解開人卻沒有醒來,軟軟靠在甄混蛋身上,甄混蛋一邊為她把脈一邊說道:“纏絲嗎?看了這次小爺要玩個大的了。”
說完拍拍花畫花的屁股,說道:“別裝了,下次再故意讓人點穴我可生氣了。”
花畫花一驚,從甄混蛋懷裡跳起,大紅著臉急步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甄混蛋剛要大笑,就見花畫花捂著屁股一下子蹦起來,嘴裡一聲怪叫,卻是剛才鐵擎天狼牙棒打碎了旁邊的攤子,地上的木刺扎到了屁股,讓眾人一陣好笑。
劉方是綠庭縣的一名捕快,雖然現在年紀大了,不再有當年在軍中的勇悍血氣,可眼光還在,眼前這個年輕人給他的感覺極其的危險,雖然這少年俊美的不像話,甚至與人說話都有些羞怯,可多年的軍旅生涯告知劉方,眼前的少年一旦上了戰場一定是極可怕的存在。
於是在驗過少年身份沒有問題之後,劉方沒有一點難為就讓他收殮了些殘缺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