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有人想要買夭夭,我打斷了他三條腿,據說是禁軍的副統領。”
納蘭太平皺眉道:“聽聞上官家的老三一向有這嗜好,卻不想如此大膽,居然敢當街強買人口,大兄要他怎樣?”
不等墨無言回答,甄混蛋眯著小眼,嘿嘿一笑道:“夭夭是我妹子,我要他的命。”
納蘭太平沉聲道:“不太好辦,我畢竟還是太子,上官一家在朝中勢力極大,我只能慢慢動手,先將他調離京城,再尋機下手。”
甄混蛋笑道:“這事不用你管,我只是告訴你一聲,我自會取他xìng命,這些小事放在一旁好了,我知道有個好地方,先去喝一場。”
納蘭太平自然明白甄混蛋的逆鱗所在,自然也就明白了這jīng靈一般的小姑娘在甄混蛋心中的地位,心中不由的說道這混蛋這些年來還是這臭脾氣,只要周圍在乎的人受到威脅就一定要將這威脅扼殺,心中卻不由的一暖,將這事丟在一旁,大聲道:“這才是正事,我今天一定要將你喝趴下,以前一直是你欺負我,現在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墨無言嘴角帶笑看著兩人,在一旁點頭,甄混蛋道:“那還等什麼?都來。”說著當先往外走去,墨無言抱著夭夭和納蘭太平一起跟上,夜妃容踢一腳還蹲在地上抹眼淚的範橫骨也跟了上去。
甄混蛋高高躍起,從一眾親衛頭頂越過,那些人依然挺立,沒有一人多看一眼,納蘭太平躍起時只說一句:“在這裡等我。”這些親衛無人移動分毫,就如釘子一般立在當地,沒一人發問,就如鐵鑄的一樣。
甄混蛋當前帶路,穿過街巷,來到城南一個小巷裡,在一個掛著一個看不清底sè的面幌子的小面鋪停下腳步,墨無言,納蘭太平和甄混蛋三人站在店門口也不進去,只是呆呆的在門口看著那面幌子。
墨無言喃喃道:“想不到還能看見這面幌子,我們好像還差了面錢沒給。”
甄混蛋道:“我一直在讓錢通神找這麵館,以前是沒錢還賬,現在有了錢,是該把面錢還了。”
納蘭太平苦笑道:“你倒是比我這太子還有錢,以前父皇管教太嚴,每年我自己能動用的銀子不過五千兩,今年成年後才有些進項,花銷卻也大了,本想明年就把帳還上的,既然你發了財,今rì就你做東好了,這麵館在京城可是大大的有名,每rì只賣一碗麵,還要看老闆心情,看不上眼的再多銀子也吃不到面,敢用強的全都斷了手腳,當年給了我們一碗活命面的這位,也不是一般人呢。”
甄混蛋大聲笑道:“能讓幾個快餓死的窮孩子欠下萬兩黃金一碗的面錢,自然不是一般人,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再吃他一碗麵,那真是我這一生吃到過的最好的東西。”最後一句中語氣卻是無比的黯然,因為那也是他們四人最後在一起吃的一頓飯,那之後空明就走了。
另外兩人默默不語,都是有些神傷,甄混蛋哈哈一笑,邁步走進面鋪,大聲道:“老闆,還面錢的來了。”
墨無言和納蘭太平對看一眼,也是一陣大笑走進面鋪,一起說道:“共是四碗麵,可不要少還了。”
後面夜妃容輕啐一口,說道:“一個個神神叨叨的,又哭又笑,還有你,笑什麼,關你什麼事,一堆大男人哭的稀里嘩啦的,真是難看。”
範橫骨站在面鋪門口笑道:“這便是男人了,你一個老孃們懂什麼,還不進來。”
夜妃容跺一下腳,咬牙跟了進去。
面鋪裡面光線極差,這時正是正午這裡面確是昏昏沉沉的,櫃檯上一盞油燈發著昏黃的光,店裡十分狹小,只有三張小桌,角落裡堆著一些酒罈。
甄混蛋正站在櫃檯前大叫:“老頭,你在嗎?還賬的來了,每人再來一碗麵,有小菜的話都來一些,我們要喝酒。”
半響店裡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