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拿來分給任何別的人。

說著，蘇洄笑了，&ldo;我更容易喜歡上小動物，見一個愛一個，但人類嘛……&rdo;

他搖了搖頭。

&ldo;好了好了，下一局。&rdo;蘇洄催促著。

遊戲的走向開始被蘇洄一直以來的壞運氣操控。

&ldo;又輸了……&rdo;蘇洄氣得拿左手打右手。

寧一宵將杯子放下，一副勝利者的姿態，&ldo;剛剛的只能算是開胃菜，我要動真格了。&rdo;

這話聽上去像威脅，蘇洄拿過杯子，又倒了些酒，&ldo;幸好是真心話環節，問吧。&rdo;

寧一宵眉骨高挺，一雙眼窄長而深邃，不笑的時候天然氣場就很強，哪怕什麼都不做。

他用一張冷淡至極的臉發問：&ldo;分開這麼久，有沒有想著我自慰過?&rdo;

蘇洄想過他會問一些不太正經的問題，但沒想到這麼快。

他屈起一條腿，下巴抵在膝蓋上，垂下眼來，避開了寧一宵的眼神。

&ldo;有……行了吧?&rdo;

寧一宵不打算這樣放過，&ldo;這麼簡單?之前可都回答得很深入。&rdo;

聽了這話，蘇洄抬眼，&ldo;你想聽多深入的?&rdo;

他的眼睛總是濕潤明亮，像孩子的瞳孔，卻又帶一點渾然天成的誘。

&ldo;都可以，你決定。&rdo;寧一宵笑容很淡。

蘇洄還是很認真地回答，&ldo;其實分開之後，大部分時間都是鬱期，躁期來得很少，也很短，平時根本沒時間想這些，但躁期還是會有，控制不了，所以有過幾次……&rdo;

剛剛複合就要當著男友的面承認自己分手後想著他自己做，實在是太羞恥了。

&ldo;想著我?&rdo;

&ldo;嗯。&rdo;蘇洄聲音越發小了。

不只是想，還有幻覺。

幻覺來得最嚴重的時候，蘇洄無論做什麼，&ldo;寧一宵&rdo;都在身邊，陪他說話，甚至碰他，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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