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方不方便,也可以晚一點。&rdo;
&ldo;早點吧。&rdo;寧一宵說,&ldo;我請的假只有兩天。&rdo;
就這樣,他們離開了派出所。蘇洄與他並肩走在黑暗的街道,路燈把影子拉得好長。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又很想安慰寧一宵,想了很久,只問出&ldo;可不可以牽手&rdo;。
寧一宵沒說話,蘇洄主動握住他冰冷的手,他沒躲,也沒有甩開,蘇洄就當他預設了,握得很緊。
&ldo;你的手好冰啊。&rdo;蘇洄抬頭看他,&ldo;冷不冷?我們去吃點東西吧。&rdo;
寧一宵搖了頭,看似漫無目的地走,但將他帶去了鎮上的一間賓館。
這裡一切設施都很陳舊,走進去便是經久不散的難聞煙味。前臺的木櫃子已經破得掉了大片油漆,木皮一揭就掉。
一個中年女人坐在高高的櫃檯後,正用手機刷著吵鬧的短影片,聲音大得什麼都聽不見,她也咯吱咯吱笑著,彷彿很開心。
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寧一宵還是開了口。
&ldo;開一間雙床房。&rdo;
聽到雙床房,蘇洄看了寧一宵一眼,但什麼都沒說。
女人抬了頭,打量了他的臉,笑臉相迎,很快就替他走了流程,遞過來一張陳舊的門卡,上頭還有油漬。
蘇洄看了一眼卡,自己伸手接了,沒讓寧一宵拿。
他們按照提示上了二樓,地板踩上去會響,門與門捱得很近,他們的房間在最裡面。刷開門,裡頭湧出一股下水管道的氣味,冰冷潮濕,房間裡只有一臺很久的電視,窗戶很小,被黃色窗簾遮蔽。床也很小,兩個中間隔著一個紅木櫃子。
關了門,蘇洄抱住了寧一宵,很滿很滿的一個擁抱。
這次寧一宵沒有拒絕,但也幾乎沒反應,僵直著身體,沒有了往日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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