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裡也不許去,就給我待在家裡面壁思過,我給你辦理休學手續,你給我治病,直到你腦子正常為止!&rdo;
&ldo;我不休學!&rdo;蘇洄眼眶紅了,&ldo;我沒有不正常……&rdo;
&ldo;你沒有不正常?你看看你自己現在什麼樣子!就是被慣成這樣,生下來要什麼有什麼,慣得你神志不清,整天發瘋,沒有一天安寧!&rdo;季泰履站起來,憤怒無比,&ldo;我這一輩子不說建功立業,也算是鞠躬盡瘁,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孫子?簡直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汙點!&rdo;
他猛地抬起柺杖,蘇洄下意識地躲閃,但最終,那高懸於頭頂的柺杖還是被季泰履狠狠扔向別處,砸碎了一隻陶土花瓶,是十七歲的蘇洄親手做好送給他的。
如今已是粉碎。
&ldo;都是姓蘇的一家劣質的瘋子基因,生出來你這麼個瘋子。&rdo;
季泰履把這句殘忍的話,和蘇洄一起留在原地。
落地窗外,日光爛漫,花園裡香草茂盛,紫丁香芬芳,他甚至能聽到窗外飛鳥揮舞翅膀的聲音。
新來的阿姨走過來,請蘇洄到新的禁閉室。這裡比之前還不如,甚至連一個蒲團也沒有,只有嗆人的薰香,掩蓋著腐朽的潮濕氣味。
門關上之前,蘇洄只問了新的阿姨一句話,&ldo;阿姨,陳媽呢?&rdo;
對方愣了愣,面露難色,&ldo;小少爺……我是新來的保姆,之前的事情我不太清楚的……&rdo;
蘇洄嘴角平直,沒有說話,自己走進了禁閉室。
沒有窗戶,這裡只有一盞昏暗的頂燈,和一個如同毒蛇眼睛的攝像頭。蘇洄按照要求跪在地板上,脊背筆直。
腦海中反覆迴蕩著外公說的最後一句話,蘇洄很想知道,是不是他每天看到自己,其實都在心裡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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