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子都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為,他們至少也要把江家外圍的經濟篡在手裡,保證江亦和江涵這一生都能夠衣食無憂。
她之所以答應江亦住在姚不語家裡,也是為了這一天的來臨做準備。江餘年一直強調要小亦自己面對,為了這件事她和江餘年也吵過很多次。但是江亦從小就要強,要是知道了她和江餘年在迫不得已下和江餘安達成的協議,她害怕江亦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餘年,你還是叫小亦回來吧,你把他藏起來也沒用,這件事情遲早是要解決的。”江餘柏坐在江河旁邊,一臉殷勤,“叔父是長輩,就連見個晚輩也要他等這麼久,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啊。”
突然一聲冷笑傳來,在寂靜的大廳中顯得格外的刺耳。江餘柏身後的江峰幾乎是跳了起來:“江珧,你笑什麼。”
一直在這件事情中保持沉默的江家小輩們大概也是沉不住氣了,首先就是江餘安的女兒江珧。她挑了挑眉,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我只是突然想起來一句詩,叫做相煎何太急。”她玩味的看著江峰,恍然大悟的樣子,“哎呀,我怎麼忘了你一直都沒讀什麼書,沒聽過是正常的。”
“臭丫頭,你……”江峰旁邊沆瀣一氣的江嘯也炸毛了。
江珧直直的盯著江嘯,眼神冰冷:“臭丫頭是你叫的嗎?我勸你還是放聰明一些……”
“我還以為是誰說話那麼刻薄呢,果然還只有你江珧啊。”江涵牽著江亦的手走了進來,也沒有看大廳裡其他的人,徑直走到陳鸞身邊。
陳鸞驚訝的看著姐弟倆,而江餘年則是滿含欣慰。為了應不應該叫江亦回來,他跟陳鸞爭執了很久,他不希望自己的兒子連面對現實都不敢,但是卻不忍心辜負了陳鸞的愛子心切。
“小亦,你回來了就好。”江餘柏快步上前一把拉住還沒有走到陳鸞身邊的江亦,他喜滋滋的,幾乎是拖著他往江河身邊走,“叔父,你看,這就是小亦,您看看他靈根是不是被毀了,我沒有騙您吧。”
江亦向前踉蹌了幾步,好歹是跟上了江餘柏的步伐,才不至於摔倒。
雖然他沒有見過自己的這位叔公,但是聽江餘柏的話他就確定了眼前人的身份,雖然知道自己在這位老人家面前並不能討好,他還是乖巧的喚了一聲“叔公”。
江河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江亦,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他看了江亦半晌,才抬起右手把掌心放在江亦頭頂的百會穴上,過了很久,他稍微用力的手才放鬆下來,嘴角祭出一個滿意的笑。這個小子的靈根果然是毀了,也不枉他高興了那麼久。
江餘年冷著臉,從江河的旁邊把江亦拉回來,正色道:“小亦的靈根是毀了,這件事情我從沒有想過隱瞞,所以我之前已經和餘安商量好了辦法。”
“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兩個揹著我商量了什麼?好啊,江餘安,我是說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原來你早就和江餘年串通了。”江餘柏跳將起來,臉色漲的通紅。
“胡鬧,這件事情怎麼能由你們兄弟兩個商量決定。家主之位從來都是上任家主親傳,再有長老會共同主持的,既然小亦靈根已毀,等你這一脈再有傳人就太晚了。”江河拉長著臉,語氣不快,“現在熒惑在即,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不管怎麼樣現在都必須有個傳人安撫眾位族人。我會回宗族去跟各位長老商量這件事情,家主的事,還是要慎重考慮。”
31 不甘
江餘年臉上笑意不減:“叔父,我也知道現在是特殊時期,但是昨天晚上我們就已經和餘安商量了一下。”他頓了頓,握住江亦的手緊了緊,“我決定把江燁過繼到我這房來悉心培養,要是我在熒惑之時出了什麼意外,江家也不必那麼手忙腳亂。”
這句話無疑是一個炸彈,把不知情的人炸的措手不及,這其中江餘柏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