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超出同事的範圍。
每到夜間,尤其是卓雲睡著之後,黑球荒夜的意識就會浮到表面,成為“雲夜”,雲夜完全能感受到荒夜捱罵之時產生的憤懣。並且莫名其妙地對於司馬翎逆推南克很不爽。
“真過分!居然用我的黑戒魔力把南克定住任你為所欲為!按照歐美的法律已經構成強‘奸罪了吧?從前可以遷怒於翡翠,現在跟翡翠和好了不能隨便罵她,就又拿荒夜出氣嗎?荒夜是戒靈沒法報復司馬,我受的約束卻較小,總覺得應該給司馬一點小小的懲罰才行……”
雲夜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咬著食指的指甲,這種女性化十足,羨慕嫉妒恨的姿態令雲夜也吃了一驚,恐懼地意識到自己在貝畢弗隆斯手裡太長時間沒有**,現在第一次擁有**就碰上了一名女性,這使得他的心理潛移默化地向女性靠攏。不但斤斤計較地想著要對司馬翎加以報復,腦海深處一閃而過的報復方法更是讓他流了一身冷汗。
(怎麼會……我明明是男人啊!這麼自然地想到用南克來報復司馬。這根本不是男人的思維吧?南克對我那麼好我卻要利用他,這怎麼是大丈夫之所為?)
事實上那讓雲夜冷汗直流的方法根本也不是大丈夫能夠踐行的方法,正因為有了這具女性的軀體,用南克來報復司馬翎才成為可能,而且細細探究,與其說是為了報復司馬翎而利用南克,倒不如說是為了向南克“報恩”而找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
卓雲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震驚地發現床上溼了一片,還以為自己尿床了,經過仔細判斷之後她一邊拿熨斗把水漬熨幹,一邊試圖和休眠在自己身上的雲夜對話。
“喂,你昨天晚上用我的身體做了什麼?你的本體不是男人嗎?為什麼……要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
儘管不是受自己的意識操縱,“不知羞恥的事情”卻毋庸置疑是用自己的身體做出來的,卓雲對此氣得滿面通紅,然而從卵巢當中分泌出來的雌性激素卻讓她生氣的表情更顯嬌媚。
儘管雲夜在白天也不是非要一直沉睡不可,但是他明明聽到了卓雲的問題卻沒有回答,因為昨天晚上他真的什麼都沒做,只是在翻來覆去的思考之後做了一個夢。
跟南克有關的,春夢。
卓雲剛剛處理好丟臉的床單,司馬翎就把她叫到2樓的客廳裡,把定製好的女僕服裝交給她讓她當場試穿。
“司馬小姐,能不能……能不能再給我一段緩衝時間?”卓雲一看到那女僕裝的可愛款式就苦起了臉,“至少不要讓我當著您的面換衣服吧?”
“准奏,”司馬翎揮了揮手,“12小時的緩衝時間夠多了吧?最晚今天晚飯的時候就穿給我看!別忘了我已經預付過你的工資,就算是你現在想辭職也晚了!”
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為了孤兒院19個弟弟妹妹的福祉,無論卓雲對女性的身份是多麼排斥,這身女僕裝卻是穿定了。
“還有,”正當卓雲心情忐忑地把女僕裝抱在懷裡,哀嘆自己那隨風而逝的男子氣概時,司馬翎又叫住她說,“房子這麼大卻只有你和荒夜兩個人來打理,如果你和荒夜因為工作的關係暗生情愫我也不奇怪……但是我不希望自己的管家和女僕明目張膽地搞在一起,所以我建議你不要隨便把處‘女之身交給荒夜知道嗎?”
司馬翎原本是打算威脅卓雲,一旦失去處‘女之身就要將她辭退的,後來想了想覺得沒必要做得那麼絕(尤其是自己剛剛失去了處‘女之身),於是就從警告換成了建議。
“當、當然不會!”卓雲抱著女僕裝羞憤不已,“我的靈魂是男人,只不過是暫時被困在女性的軀殼裡!就算司馬小姐你不說我也不可能和荒夜有什麼的……”
“不不不,千萬別誤會。”司馬翎輕笑著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