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也沒了……”
李玉翎道:“是我不好,我沒想到他們會……我認為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也就知難而退了,誰知讓樂兄遭了池魚之災,樂兄放心就是,這件事因我而起,說什麼……”
樂逵道:“老弟可別誤會我的意思,老弟要這麼說那也是見外,什麼叫這件事因你而起,這件事是公事,咱們都是吃公家飯的,誰也脫不了關係,真要說起來,我該怪館主,誰叫他下手令要老弟你去殺秦天祥,要是不殺秦天祥不就沒這件事兒了麼!只是我能怪館主麼?我剛才說過,這是公事,像秦天祥這班叛逆,這班萎民遲早也非剷除不可,再說咱們都是江湖上混過的,江湖生涯刀口砥血,只斷一條胳臂又算得了什麼?”
李玉翎道:“話雖這麼說,到底殺秦天祥的是我而不是樂兄這句話樂逵似乎不愛聽,他剛要再說,李玉翎已然有意不讓他張口,也不願多羅嗦地問道:“樂兄,當時是怎麼個情形。”
樂逵道:“昨兒個我不是一個人回來了麼,憑良心說我也沒想到他們還敢在‘承德城’裡耽,那知道我剛拐迸鼓樓大街便被他們截住了,儘管我落了單,鼓樓大街是‘承德城’最熱鬧的一條街,來往的人有多少,他們究竟有點顧忌,還不敢在大街上公然拔刀子鬧事情的。
就那小子,秦天祥的那個侄子,他邀我到南城根去談談去,也是我好強好勝,一時沒多考慮,我不但點了頭,而且還走在前頭。
到了南城根兒他們一句話沒說就動上了手,一小四大五個人,我一個,老弟,你想圍著一個人能耐再大也只有一對拳一雙手。
十幾招剛過我一不留神就被他們掠倒了,一個在我胳臂上跺了一腳,另一個要跺我的心窩,我躲得快,翻個身,打個滾兒避開了,那小子拔刀子,我一見情形不對,爬起來就跑了,他們一直追到大街見人多才停了步……”
李玉翎道:“可知道他們還在不在‘承德城’裡。”
樂逵道:“那誰知道,館主一見我抱著胳臂跑了回來,再一問情形,馬上就火兒了,派出七八個人,整整找了一天,連他孃的鬼影子也沒瞧見一個,以我看八成兒腳底下抹了油,全溜回他孃的窩裡去了。”
井檜這時候抬頭插了一句嘴,道:“我不這麼看,我認為他們還耽在‘承德城,裡。”
樂逵道:“怎見得。”
井檜道:“你這一條胳臂就能抵秦天祥一條命麼?”
樂逵道:“說得是!”
李玉翎不由地點頭說道:“有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我這正主兒一天不償命,他們便一天不會罷手。”
樂逵道:“那咱們派人找了一整天……”
並檜道:“他們不傻,明知道咱們會報復,豈會仍在大街上逛來逛去。”
樂逵道:“咱們可只差沒翻地皮了。”
井檜道:“咱們掛的是‘武術館’招牌,又不是吃公事飯的官差,能家家戶戶搜人麼!
事實上咱們根本沒辦法找遍整座‘承德城’。”
李玉翎點頭說道:“館主說得是,他們必然還在城裡那一個地方……”
樂逵道:“老弟,你如今的身份不同,你是‘神武營’的人,又是奉命拿人,應該可以一家一戶搜他個遍……”
並檜道:“只怕老弟不會那麼做。”
樂逵道:“怎麼不會?”
井檜道:“那豈不是打草驚蛇,敲著鑼告訴他們來抓你們了。”
樂逵道:“那……要不您說該怎麼個找他們法兒?”
井檜微一抬頭說道:“不用找。”
樂逵為之一怔:“不用找?您這話……”
井檜道:“要換個別人想找他們那還真不容易,要是老弟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