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安舒這個庶女說將來會貴不可言,那她這個自小嬌生慣養的嫡女算甚麼?
“哼!一看就是個騙吃騙喝的江湖術士,走啦!”
直到回了馮府,馮安蓉還是怒氣衝衝的,來看女兒的林氏見狀便問道:
“怎麼?是誰惹了我的寶貝女兒?”
“母親,我討厭馮安舒,妳快把她弄走。”馮安蓉將今天發生的是全都告訴了林氏。
“貴不可言?馮她也配。”再貴也不能跪過她的女兒,林氏發誓絕不會讓那丫頭有出頭的機會。
“那個公子長得真的很好看,他的衣飾看起來很貴氣,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馮安蓉此刻想起那個英俊的公子還會臉紅。
“放心,娘會幫妳打聽。”難得女兒有了心儀的物件,林氏當然要盡全力幫她。
馮安蓉卻咬著牙恨道:
“就算打聽了也沒用,說不定那個公子看上的是二姐姐。”
“放心,馮安舒馬上就不是威脅了。”林氏的眼裡出現了殺意,她怎麼能讓那丫頭一直擋在女兒的前面。
“母親,妳做了甚麼。”
“妳馬上就會知道了。”
不是林氏故意要瞞著女兒,而是她很瞭解女兒沉不住氣的性子,告訴了女兒等於告訴了所有人,這件事還不能讓人知道,她要悄悄進行。
“好吧!”母親不願告訴她,馮安蓉雖然有些失望,但想到馮安舒就要遭殃,她又忍不住期待。
又隔了幾日,這天一大早林氏就宣佈要帶著府裡的女眷去附近的佛寺上香,祈求上蒼保佑馮正海官運亨通。
上香?卲詠舞的心裡有了警惕,根據她看宅鬥小說的經驗,上香的路上總會發生點甚麼。
只是,大概是卲詠舞多慮了,上香的一路上並沒有發生甚麼事,她們平安無事的抵達了佛寺。
沒想到事情是發生在上完香回程的路上……。
“怎麼回事?”
馮府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車上的四個女人全都面面相覷,林氏當機立斷的說道:
“安舒,妳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被點名的卲詠舞渾身一震,為甚麼叫她?林氏的態度太奇怪了,這該不會是林氏的陰謀吧?她才不想中計。
“母親,我害怕呢!”
卲詠舞的話才說完,外面就響起了兵刃相交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慘叫聲,卲詠舞不禁慶幸自己沒有出去。
“母親,外面那個該不會是土匪吧?”馮安雅臉色慘白的問,怎麼辦?車上全都是女眷,萬一土匪要劫色……。
“母親,怎麼辦?”連一向趾高氣揚的馮安蓉也躲進了林氏懷裡。
“沒事,那些土匪應該不知道在車上的都是女眷,我們只要躲在馬車裡,一時半刻還不會怎樣。”現在哭哭啼啼的也沒用,卲詠舞企圖安撫她們。
是的,只要她們躲在馬車裡等待救援。
可是……。
“啊!”
卲詠舞還是低估了人心的險惡,不知道是誰一腳將她踢出了馬車,她狼狽的摔倒在地上,正想著爬起來悄悄回到馬車廂時,一名滿臉絡腮鬍的土匪揪住了她的頭髮。
“老大,瞧我抓到了甚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正好綁回去給你當壓寨夫人。”
“放開我。”卲詠舞尖叫,如果她被綁回他們的山寨,她就毀了。
不行,她還要去京城找南宮罄,她不能死在這種地方。
臉上有著刀疤,被稱為老大的男人露出了一口黃牙:
“哈,沒錯,的確是個美人,皇帝的女人大概也就這個樣了,老子等不及回山寨了。”
“你要做甚麼?”卲詠舞再一次尖叫,那刀疤老大將她扛道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