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不能總讓落『花』傷神的。”孔嘲也道:“老大爺們的,一杯酒有什麼不敢喝的?”
喝!
喝就喝!王小窮不再猶豫,端起來杯子一飲而盡!眾人看著他喝掉那被抄到九萬塊一杯的『雞』尾酒,都不由得嚥了口唾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饞的?還是嚇得。
情人淚……情人的眼淚會是什麼滋味呢?酸甜苦辣盡在其中,那百變的味道讓王小窮根本找不到主要的味道。或許如何感受就是如何的味道吧?
“好喝嗎?”東『門』慶好奇的湊過腦袋問道。
錢達翔則是把空杯子拿過去聞了聞,然後一臉好奇的問王小窮:“到底是什麼味兒啊?好喝不?”
“情人淚。”孔嘲道:“我覺得這杯酒的味道應該很不一般吧?是苦的,還是酸的?”
王小窮微微一笑,淡淡道:“酸甜苦辣鹹,什麼味道都有吧。不過……後味還是很甘甜的。很好,很好的酒啊。爽口……情人淚!好酒!好名字!”
“哎呦,你這不是饞我們嘛!什麼意思啊!”錢達翔道,然後對許伊咪懇請道:“咪姐,你能不能大方一點,也給我『弄』一杯常常咩?”
“你急什麼,你們也有份。但不是‘情人淚’。”許伊咪道:“你們還是喝我新創的另一種酒吧,叫做‘塔斯特之夜’吧!”
塔斯特之夜確實很瘋狂,這一夜屬於塔斯特。
那個坐在角落沙的人也沒久留,喝了一杯‘塔斯特之夜’之後便匆匆離開了。
“你說那傢伙是誰。”孔嘲微微一笑,對錢達翔道。
錢達翔『摸』了『摸』後腦勺:“哪個傢伙啊?”
“就是出價四萬五的。”孔嘲微微一笑。
這時候許伊咪也走了過來:“剛才若不是你出價九萬,我就把這杯酒四萬五賣出去了。你真是腦子有病啊!你喊什麼喊,你喊得我都沒法要錢了。”
“啊?這事兒還怪我了?”錢達翔委屈道。
其實許伊咪確實不會賣掉那杯“情人淚”的,那杯酒她就是給王小窮調製的,就算是有人用金山來換,她也不會換的。許伊咪就是這樣的人。很簡單,很簡單。
“大晚上的還帶著墨鏡,誰知道他是誰啊。說不準是個神經病呢。”東『門』慶道:“大象,可能你被你一個瘋子給涮了,哈哈哈,今天伊咪要是真給你要那九萬,你說你『肉』疼嗎?”
“給自己人了,我『肉』疼什麼。哈哈,你們以為我九萬白給的啊。我給這九萬,以後來這裡再喝什麼,伊咪都肯定不好意思收錢了。”錢達翔倒是『挺』看得開。
許伊咪白了他們一眼:“你這意思是,今天這費用我還得找你結算一下是吧?是不是啊?那你別多給,放下十萬塊,免單一年。”
“咪姐,你下手夠狠的。你這不是讓我這小戶人家跳樓麼。”錢達翔委屈道。
狂歡一直持續到凌晨兩點。當人們一個一個都離開了之後,王小窮也關『門』打烊了。其實王小窮真不想關『門』,因為這一關『門』就意味著要和許伊咪一起回家。
一旦回去之後,他面臨的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尷尬。昨天可是同『床』共枕了,而且許伊咪都沒說什麼,雖然是穿著衣服,王小窮依然是覺得今天這事兒特玄。
店裡留下了張海洋和成虎兩人看店。
“你們兩個回去的路上慢點哈哈。”他們三個人一人一輛車離開了,把許伊咪和王小窮舍下了。
如果店裡能再多一張『床』,王小窮就不想回去。但是店裡只有兩張『床』,裝修的時候王小窮可沒想到成虎會出現啊。以前去許伊咪家裡住那是覺得很好,很樂意。今天回去,壓力很大啊。
“你倆在這害怕不?”王小窮問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