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代還是第四代？

“喂，江柔也算是蠻妖豔的，我撕爛了她全身的衣服，你為什麼不多看幾眼？”

離開天牧星光大樓之後，司馬翎一邊走向停車場，一邊問身邊的荒夜。

“我對人類沒有興趣。”荒夜仍然戴著司馬翎給他準備好的寬邊墨鏡，最大程度地把他那張英俊的臉遮蓋起來，他這個扮相有點像《駭客帝國》裡面的基諾·裡維斯，“而且男歡女愛這種事情本來就極其無聊，和這個世界一樣無聊。”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你這麼厭世？”司馬翎稍微皺起了眉頭，“我聽千雪說，你前世是一個非常殘暴嗜殺的傢伙啊！你把千雪和夏熾的靈魂囚禁起來，連續殺了她們99次來奪取力量……這麼鬼畜的你到底是怎麼改邪歸正的呢？”

鬼畜王荒夜的話題才討論到了一半，從停車場的方向便開過來一輛黑色轎車，車主是一個穿著佐丹奴襯衫，打著金利來領帶，但是面黃肌瘦，好像有吸毒史的男人，而且他車技不好，險些撞到司馬翎的膝蓋。

“走路不長眼睛啊！”車主不但不道歉，還從車窗裡向司馬翎揮動拳頭，蠻不講理地喊道，“看到豪車不躲遠點走，蹭花了我的克萊斯勒你們賠得起嗎？”

“法皇律令：把他的車子浮空！”司馬翎向荒夜命令了一句，荒夜雖然反對也只能照辦，克萊斯勒的四輪立即離開了地面，無論車主怎麼踩油門，都只能讓車輪空轉而無法前進。

“怎、怎麼回事……見鬼……”

司馬翎雙手抱於胸前，站在正對車窗的位置向車主鄙視道：

“你險些撞到人不道歉也就罷了，可什麼時候克萊斯勒300C也能算是豪車了？它在中國賣40萬人民幣，可是在美國只賣3萬美元，也就相當於人民幣19萬，它在北美地區的定位只是一款老年代步車而已，而且油耗大，養護不便，哪一點跟豪車有關係了？”

車主瞬間便聽出司馬翎是內行，而且她那一頭天然的金髮彰示了她的混血兒身份，結合這裡是天牧星光大樓附近，車主開始懷疑司馬翎是某個自己不認識的明星，而她用了不知什麼電子手段令自己的座駕無法前進。

“對、對不起！是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車主為了脫身連忙道歉，“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走吧！我開車莽撞是有原因的，我急著去做慈善啊！”

司馬翎冷哼了一聲：“怎麼做慈善？捐掉你那張厚臉皮嗎？告訴你，以後再這麼開車讓我遇到，絕不會這麼便宜你了！”

對方連連點頭，賭咒發誓以後一定會收斂，司馬翎這才命令荒夜把他放走了。

“法皇大人，”克萊斯勒開走之後，荒夜嘆氣道，“您又是在公開場合沒有意義地使用魔神力，這樣下去驅魔人組織不會袖手旁觀的……”

司馬翎拍了拍校服裙上並不存在的塵土，一臉超然。

“不會袖手旁觀？那他們想幹嘛？按道理說我和小南都超過了三星能力者的標準，驅魔人早就該聯絡我們了，但是不知道他們是心裡有鬼還是怎麼回事，居然一直對我們視而不見！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視而不見到什麼時候！”

荒夜對法皇規勸無效，只好去停車場深處開出了那輛雪鐵龍DS9，為稍晚參加藝術展做準備。

司馬翎和荒夜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柳無極和書籍魔神春蕊正站在天牧星光大樓的樓頂，居高臨下地對他們進行窺視。

高處的風吹動柳無極中山服的邊角，春蕊的白色風衣則更為飄揚。

在礦坑底部把風衣蓋在翡翠身上以後，春蕊以一枚扯下來的紐扣為基礎，花時間重新生成了這件衣服。

柳無極看著荒夜開走雪鐵龍DS9，突然道：“南克沒有跟荒夜訂立契約，其實是一步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