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所以想著若是世子哥哥和傅小姐相熟的話,可以替我從中說個情。”
她抿了抿唇,眼中溢位幾分委屈:“世子哥哥知道的,我才回京都,人情世故上難免有些生疏。”
這話說得,任誰聽到都覺得是傅聞煙欺負了她一般。
溫讓辭的眉心也因此而緩緩擠在了一起。
他眸光幽暗的盯著万俟九歌,語氣帶著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涼意:
“你做了什麼,才會將她惹惱?”
“我……”万俟九歌意外的抬眸,不可置信的看著溫讓辭。
為什麼,他問的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惹惱了傅聞煙,而不是,自己惹惱傅聞煙之後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這讓她準備好的措辭全部堵在了喉間,連說出來的機會都沒有。
而此時,溫讓辭卻根本沒心情注意她是什麼樣的表情,他滿腦子都是傅聞煙轉身離開時那個耀眼到極致的笑。
明明她笑得那麼美那麼動人,可是,溫讓辭當時只有心驚那一種感覺。
若說剛才他還不知那感覺從何而來,那麼現在他便知道了!
溫讓辭的心沉了下去,他轉身吩咐小七:“你親自送万俟小姐回太傅府,若有差池,便自己去父王和太傅面前請罪。”
小七頭皮一緊,趕緊道:“奴才一定將万俟小姐平安送到太傅府。”
等他話說完,溫讓辭已經解開馬的韁繩,策馬奔了出去。
万俟九歌迷茫的看著馬蹄濺起的灰塵,手中的帕子被她無意識的絞成了一團。
她咬著嘴唇,委屈的問小七:“世子哥哥便這樣把我丟在這裡了嗎?”
小七垂著腦袋,心想您這才哪到哪?
主子為了大將軍府的那妖精,連多年沒碰的藥房都開啟了,將您獨自扔在這實在不值一提。
但是,這話小七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他掩下眼裡的無奈,寬慰的對万俟九歌笑笑:“万俟小姐莫要多想,世子殿下應當是有急事要做。”
“您知道的,世子如今是京都守衛軍的軍首,忙碌也是正常的。”
万俟九歌緊緊的捏著手中的絹帕,眼睛始終盯著溫讓辭離開的方向。
“是,我理解。”
只要,只要她不承認溫讓辭的變化,只要假裝沒發現他對傅聞煙的特殊。
那麼自己就還可以一如從前那樣待在他的身邊,成為他身邊唯一特殊的存在。
直到有朝一日,他的身邊也只會剩下自己。
“溫世子。”大將軍府門前,溫讓辭被守門的侍衛攔住,他們微笑著溫讓辭對視,問道:
“您來是要見我家小姐的嗎?”
溫讓辭平復著呼吸:“是,勞煩兩位通傳一下。”
侍衛甲無奈的對他搖搖頭:“今日恐怕不行,我家小姐多喝了兩杯,這個時候估計已經洗漱完睡下了。”
溫讓辭臉色一白:“可是,你家小姐不是才回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