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溫璟凡膽大的猜測。
傅聞煙白了他一眼,溫璟凡什麼時候對她有這種濾鏡了?
她抬手在桌上敲了三下,幾人還沒明白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是什麼意思,便聽見亭外傳來一陣風聲。
下一刻,身披墨紫色大氅的少年出現在亭子前。
從他一身的寒氣便能窺見他在雪地中定然待了不少時間。
來人不是剛剛才談及的溫若初又是誰?
溫璟凡像是想到什麼,忍不住咬牙質問:“為何你會在這?”
“三哥。”溫若初乖巧的朝他笑著,露出一對小小的梨渦:
“師父說我還未正式見過你們,所以尋個機會帶我來和你們見一面。”
說到這,他抬眸淡淡的看向溫廷皓,“免得太子殿下以後將我當敵人弄死了。”
別的不說,就溫若初抬眸時那冷淡的平靜的暗含幾分譏諷的眼神,和傅聞煙簡直一模一樣。
都不用問就知道他口中的師父是誰了。
沒想到自己剛才所說的話被正主全部聽了去,溫廷皓瞪了看戲的傅聞煙一眼。
既然溫若初是自己人,為何不早說?
傅聞煙假裝沒看到他的眼神,將溫若初喊到身邊後,向幾人介紹道:
“溫若初,本小姐唯一的徒弟。唔~在他還在清秋殿的時候,他就已經是我的徒弟了。”
聽到這解釋,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溫讓辭握著傅聞煙的手:“是不是,在二殿下出事之後你便已經謀劃這一步了?”
可以說,傅聞煙將文宣帝的想法全都拿捏住了。
恐怕連文宣帝都想不到他現在唯一能培養的兒子早已經成為了傅聞煙的徒弟。
而且,看溫若初的樣子分明對這個師父崇拜到了極點。
自從他進入這亭子,眼睛就沒從傅聞煙身上移開過。
只是……相比起震驚傅聞煙的籌謀,溫讓辭卻有些心疼。
算起來,阿遙就算過了年也只有十七,她這般年紀的女子,擔心的只有穿的好不好看,將來會嫁哪家的兒郎。
唯有阿遙,她擔心的是整個大將軍府的生死,是朝代更迭,是天下蒼生。
傅聞煙反握著溫讓辭的手,貪婪的汲取他掌心的溫度。
然後回:“是。”
畢竟,自己是比文宣帝還了解他自己的人。
怎麼能不好好利用這點了解呢。
“你實在是可怕。”溫璟凡一言難盡的說。
父皇知道他面對的是傅聞煙這樣一個惡魔嗎?如果父皇知道,還會一門心思的想要多掌權幾年嗎?
只怕,會巴不得趕緊將皇位拱手相讓,免得被傅聞煙玩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