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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誇了別人,也受益!動動嘴皮子而己,收穫多多,成本這麼低的好事,您要常做啊。

謝棠年無奈,只好又硬著頭皮誇了幾句,“筆墨流動處,頗有媚秀之姿”“用墨宜濃不宜淡,墨濃方有神”,小七啊,你的字只是堪堪能看而己,讓哥哥怎麼誇?我就這麼幾句了,還要聽,你等兩天罷。若張乃山來了,定會滔滔不絕誇上好半天。

謝流年橫了他一眼,接過宣紙,珍而重之的疊好,“我去帶給她看!”她可比你們有眼光多了。果然,謝流年晚上去了靜馨院,何離攤開宣紙細細看了,擊節讚賞,“氣吞萬里如虎!”“尺幅而有千里之勢!”

世上只有媽媽好啊。謝流年吊在何離脖子上,狠狠親了兩口,“您最好了!”多有眼光啊,誇的人心裡美滋滋暖融融的,快飄起來了。

何離摟著小女兒親熱,謝四爺和謝棠年在一旁看著,神色均是淡然。謝流年皺著小臉可憐巴巴的訴苦,“我昨晚做夢賭了一夜,累的要死。”白天該做的功課還一樣不能少,絲毫不肯通融。

何離柔聲說道:“哪裡不舒服?給你捶捶好不好?”給小女兒捏捏背,再捏捏肩,謝流年只覺輕重適度,舒坦的很。“還有還有。”還有腰和腿呢,又酸又痛。

“她從沒給我捏過背。”謝棠年淡淡說道。我也有腰痠背痛的時候,可沒在親孃面前撒過嬌。“我也一樣。”謝四爺聲音也淡淡的。阿離對女兒最好,男人事事要靠後。

外表同樣雲淡風輕的謝玉郎和小玉郎互相看了一眼,都很同情對方。“兒子,你受苦了。從小不能在親孃膝下長大,少了許多溫情。”“爹爹,您和我一樣啊,在她心目中都不及小七緊要。”父子二人,同病相憐。

謝流年滿足的嘆了口氣,有媽的孩子像個寶!纏著何離直到人定時分,謝四爺開口攆人了,才依依不捨的離去。何離恨不能跟著女兒一道過去,親手打發她洗漱,親手打發她上床睡覺。小七還不足十歲,哪會自己照顧自己了?

沐浴過後,謝四爺躺在床上,烏黑長髮散落枕畔,幽深俊目靜靜看著何離。何離面孔微微發熱,“玉郎!”他人如其名,真像美玉一般瑩潤,讓人情不自禁。

謝四爺往裡挪了挪,示意何離躺在他身邊。何離心咚咚直跳,柔順的慢慢躺下,偎依在他懷中。“阿離心悅於我,是不是?”謝四爺指尖緩緩劃過何離的面龐,柔聲問道。

“哪有?”何離溫柔的像水,嬌羞的像朵水蓮花,口中卻不肯承認,“明明是玉郎喜歡我。”攜住他的手指輕輕咬著,酥酥麻麻,好不有趣。

謝四爺淺淺一笑,低聲命令道:“阿離,替我脫衣服。”何離依言輕輕替他解下腰帶,衣襟散落,露出廬山真面目,“沈腰潘鬢,令人沉迷。”何離幽幽嘆了口氣,“玉郎當年,便是如此引誘於我。”這麼一個色相,這麼一幅皮囊,讓人如何拒絕。

謝四爺低聲笑著,“咱們公公平平的,我也替你脫衣服。”何離攔住他的手,客客氣氣的拒絕,“這如何使得?豈敢勞動公子。”床上的拒絕哪會有效,衣服還是被脫下了。坦誠相見之後,少不了一番抵死纏綿。

“阿離,我比當年如何?”

“姿色雖略有不如,溫存猶勝往昔。”

……

敢這麼挑釁玉郎的姿色,結果可想而知。

時光如白駒過隙,很快進入了冬天。冬天的京城格外寒冷,每年的寒冬,是病人、老人極不容易熬過去的。這一年的冬天,京城和往年一樣,病逝了不少位老太爺、老太太。定海侯府特別倒黴一些,病逝了一位年輕輕輕的少奶奶。

丁喆的妻子荀氏,已纏綿病蹋多年。她終於沒能挺過這年冬天的一場大雪,才進臘月,便溘然長逝。因她膝下沒有兒女,且過門不滿三年,並沒獲許埋入丁家祖墳。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