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兄弟的小妾不好。
蕭奕澈微揚了嘴唇,那笑意一點沒到眼底,皮笑肉不笑中還透了點陰森森。
手上絲毫不客氣,扳過她便在她身上一通亂摸。
確切的說,不是摸,而是掐,狠勁掐在她身體各處,一股股的漾著尖銳的疼,疼得凌向月直抽冷氣。
她欲哭無淚的踢著腿:“痛痛痛痛痛……”,渾身骨頭被他捏得咯吱咯吱響,此時也顧不得什麼藏拙了,求生的本能讓她使出軟功,借力卸力,像條泥鰍一般一滑一閃,脆生生從他懷裡脫了身,掉頭就跑。
蕭奕澈愣了一下,似是有點不敢相信,身子比大腦更快一步的就追上去了。
凌向月沒跑幾步,就撞上一堵肉牆,她吃痛的捂上鼻子,還來不及哀呼,身子便離了地。
蕭奕澈鐵鎖般箍著她的胸,將她舉起來,對視,本沒有一丁點**的眼眸此時染了點光。
凌向月炸毛了,懸空的雙腿使不上力,淚眼婆娑的晃了兩晃不動了,心說跟他較勁真是太笨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越掙扎搞不好人家越兇殘。
“這有失體統,澈公子先放妾身下來成嗎?”她做出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似是在說,你現在放了我,我還是可以原諒你的不敬的。
蕭奕澈不理她,對於他來說,女人進了府,也只有那麼一個用處,對味的就上,不對味的就棄。
本來對她沒多大興致,但剛才那兩下卸力退身的巧勁,成功的讓他興奮起來了。
他話也不說,直接就把她甩向榻|上,伸手把礙事的茶具小桌掀到地上,凌向月嚇的腦子發麻,也顧不得扮什麼嬌羞可憐之類的,開始罵爹罵娘拼命蹬腿兒。
“#¥e#^&;!……”
她越踹,蕭奕澈就越興奮,比起扒衣服那對他而言早不新鮮的玩藝,他顯然更喜歡試試她究竟有多軟。
一把拎著她的雙腿可勁兒的掰,掰得整個人對摺過去。
凌向月徹底懵了,什麼忍辱負重,什麼光耀門楣,都被她甩在了腦後,這日子不混也罷。
情急之下,她雙手撐腰擰身,雙腿用力向後,整個身軀一個翻轉,硬生生打了一個轉摔落在地上“砰”地一聲。
但他勁過大,凌向月又發力過猛,摔在地上的時候只聽“咯噔”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緊接著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
“嘶……”凌向月疼得抽了好幾口冷氣,臉色蒼白的捂著不能動彈的右胳膊,狼狽不堪的從地上撅起來。
屁股剛好摔在一個硬物上,多倒黴就不說了。
她強忍著淚水朝地上那個硬物看去,正是她掉落的畢螭春盒子,已經被壓得變形。
“斷了?”蕭奕澈被她那慘樣子弄得直皺眉頭,不過原本他就沒注意她長什麼樣子,漂亮的見多了,有點審美疲勞,基本上也很難讓他驚豔。
若不是這一副與眾不同的身子骨,他才懶得費神問一句。
凌向月疼得話都說不上半句,動一步就硌得慌,兩鬢軟發被冷汗打溼,她覺得她現在還能堅持站在這裡已經是個奇蹟了。
蕭奕澈瞧她那樣是真疼的不成了,揚了聲音叫人,他不可能有伺候人的習慣。
門外的家丁聽到聲音尋來,見到是蕭奕澈時慌了慌神,又見凌夫人面色蒼白,雙腿顫抖的站在那裡,好似一陣風就能吹倒似的,還沒弄清是怎麼回事,就聽見腳步聲。
主子的腳步聲沉穩有力,家丁很是熟悉,自動退開在一旁。
果見蕭奕北身後跟著李家未掀了簾進來,腳步還有些急促。
凌向月雙腿抖得厲害,怕是堅持不了一會,她很想就地躺下,偏生那榻離她那麼近,她就是邁不開腳。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