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妍嘆道:“小妹,這婚,二哥明日勸解皇上給你退了。”
剩下的人一時沉默。
有一種想得到,又要冒著險的感覺。
蕭家究竟為什麼要這麼排外?
“哎……”董娥深深的嘆了口氣,是輕鬆,也是失望。
“難道就讓小妹白挨這一刀子?”安井然斜著看向二弟。眼裡噴了火,久壓不下。
他蕭奕澈能派人暗殺,為什麼他們不行?
就這麼囂張?
“當然不會,等著,我會向他討回來的。”安辛烷握了握拳頭,看了眼安惜妍,鄭重的說道。
安井然又鬧了一會,說你不稟告皇上我自己去。
“你們別吵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時候,先將小姑子的傷養好再說。”邢珍站在自己相公這邊。她比安井然冷靜。
沒有證據和把握的事,盲目的憑著怒火去上告,只會惹得一身臊。
有本事,也得有了把握才發揮。
光是一身蠻勁。遲早要出局。
安井然忿忿而去,離開時還是發了話。
“安家不能任他這麼欺負下去!”
安惜妍本來就重傷未愈,女太醫過來給換了藥,吃了一些孃親親自喂的流食。身體的難受程度才稍微好些。
“對了,小妹,你記不記得是誰救你回來的?”安辛烷知道當時是一名穿了綠色衣服的女子。將安惜妍放在安家的大門口,並敲了門說安家的小姐受了傷。
也沒留個口信,直接就走了。
安惜妍神情懨懨,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還是老實說了出來。
“應該是蕭奕澈的那名小妾……”
安辛烷一怔,眼裡有絲錯愕,咬字清晰而有力的重複道:“蕭奕澈的小……妾?”
再沒有比這更讓人來得驚悚的訊息了。
“他什麼時候有妾室了?”安辛烷怪異的說道,臉上的表情怎麼看怎麼彆扭。
連妾室兩個字說出來他都感覺很彆扭。
安惜妍最近有一大半時間都是在宮中,和家裡人碰面少,也沒將這事對哥哥們說。
因為她認為這不是什麼大事。
董娥也很詫異,沒料到那個男子還會有妾室。
他不是還未成家嗎?
“這事你怎地沒跟娘說過?”董娥硬了語氣,怪女兒天天往宮裡跑,疏忽了自己娘。
“似乎從臨汐帶過來的。”安惜妍呲牙咧嘴的皺了臉,似乎是傷口發作了。
“好好,娘不怪你,可是你怎會和她在一起?”董娥說著不怪,心疼女兒,想讓她休息,可是這事鬧不明白,她整天都要操著心。
安辛烷瞧她那模樣,像是疼得不得了了。
眼裡有絲沉靜,命了人叫那名女太醫再過來。
對於孃親的責問,安惜妍沒敢說,撐著精神,支支吾吾的耷拉著眼皮。
娘性子溫柔,知書達理,貴賤分明,最是見不得女人善妒。
若讓她知道自己故意去找那小妾的事駁了自己臉面,肯定會氣出病來。
“就是一道出去玩兒……”她語氣央央的說著,偷瞄一眼董娥,忙又無精打采的垂下。
光是這麼一句話董娥已經氣得不行。
“娘說過多少次?不要與那些庶出和低賤的女子在一起,你怎麼就是不聽?還一道出去玩?你是不是存心想氣死我?”
“你是妻,她是妾,一輩子也攀不上及不上你的地位,難不成你還想和一個妾套好關係?抑或是你在嫉妒她?惜妍,你……”
董娥感覺很頹敗,為了女兒操碎了心,到頭來不學些好的,盡是學那些潑婦妒婦的性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