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現在才說?不知道找個人進來稟告一聲?”
阿福生得一副老實樣,凌向月走時只是告訴了他蕭奕澈辦公的地方,他在那個地方打聽了才尋到這裡,見進出府衙的都是一些達官貴人,再不濟也是一些官兵,他哪裡有那個膽子。
好不容易拉著了守門的,守門的又不待見他。
他只是蕭奕澈其中一個宅子裡的僕人而已,不是丞相府裡的僕人。
而且凌向月當時不想麻煩到蕭奕澈,她想盡量自己解決。
“小人。。。。。。小人。。。。。。”阿福緊跟在身後,暗敲自己腦袋沒用:“小人不敢。。。。。。”
蕭奕澈上了馬車,回頭對他說道:“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從此刻起你也不用回府了,滾吧。”
馬車揚塵而去。
阿福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不過很快被憨厚的表情替代。
等了一下午快被凍疆不說,到頭來還怪罪在他身上,說趕他出府就趕他出府。
自以為高高在上就將他們這些平民當螞蟻一般的踩在腳下。
雖然他其實壓根沒在這裡等多久,先前去賭場輸光了錢才出來的。
丟了這份報酬不錯又很閒置的工作,阿福心裡別提多怨念了。
蕭奕澈回府便問道:“怎麼回事?”
凌向月正愁不知道如何開口,結果他一回來就直截了當的問,雖然只是簡單的四個字,不過她知道他是在問舒玄的事。
“是這樣的。。。。。。”
於是將那日北王府的人上凌府告知開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蕭奕澈在聽到北王兩個字時,就開始整個人不好了,深沉沉的。
陰暗的眼睛散發出說不明的波動。
“你明天在家等著,再不去了,我幫你查。”
一直處在懊悔狀態中的凌向月聽到他這句話跟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
他在京城有人,一定能找出舒玄。
弟弟,你可千萬不要有什麼事,凌向月望向窗外的燈籠。
本是一家人團聚的一個新年,結果因為這事鬧得大家都寢食難安。
而凌舒玄白日昏倒以後,被掌事的那位太監罵了一句,因為人手不夠,事情又忙。竟然沒有想過去檢驗他。
直接命人將他先送到監欄院。
等凌舒玄再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是被一股異味給臭醒的。
頭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又是拉肚子又是昏迷。
頭頂有盞微亮的燈點著,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
凌舒玄坐起來,吸了吸鼻子,低頭聞到蓋在身上的被子散發出的一股黴味。
嘔——
什麼鬼地方!
他甩開被子下了床,腳步仍然有些虛浮,打量房間。
很小。四四方方,只一些簡單的傢俱,床也不夠大,一個人住剛好,兩個人住擁擠。
太簡陋了——
凌舒玄捏著鼻子跑出門。
藉著院裡的燈籠,發現外面是一個院子,院子裡四面八方都有他這樣的小房子,中間是幾個石桌子和石凳子,此時房子裡傳來說話聲和呼嚕聲。
“累死了——還沒聽說過太監還要學武的。”
“是啊。可真夠累人的,若不是為了混口飯吃——”
“你們拉倒吧,就你們這歲數,按道理皇宮是不會收你們的。”
“那為什麼要招大量的太監進宮?”
出於好奇心。凌玄舒趴在窗戶外偷聽。
“你們不知道麼?新成立的東廠缺人啊。”
“不知道——”
接下來,裡面的人沒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