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只是張大眼回看著他。並無其他的表情。
“卑鄙。”她又唾棄了一聲。將手扯了扯。這下不但沒將手從他手裡扯開,他還不知道在她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她頓時感覺身體一麻,便全身都使不上力氣。
也許是這段時間跟蕭奕澈在一起膽子飛漲。讓她的本性暴露了。
即便如此,她也翻不出老君的五斗山。
城門外這時有一位孕婦在家人的陪同下坐在馬拉車上。
進城時本沒有幾名守衛計程車兵,一見到那輛拉著孕婦的牛拉車時,頓時從四面八方湧上了手拿長槍計程車兵,團團的圍住了他們。
那輛牛拉車上的百姓一陣手忙腳亂,搞不清自己犯了什麼錯誤,忙嚇得跳下車來。
“官大哥,草民只是進城看個病而已,還望官大哥行個方便。”
那些士兵話也不說,帶頭的快速的揮了揮手,無情的吐血兩個字:“全部帶走!”
凌向月便看見那些士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輛馬拉車上包括那名驚叫的孕婦也帶了下去。
敢情他們還故意藏著等人放鬆警惕進城門?
可惜汲墨心思不比他們差。
他們藏得地方偏,非常不起眼,所以那幫搜人計程車兵壓根沒發現他們。
汲墨很快帶著她走了。
“我們還得等一個人,只得先委屈你幾天了。”
經過剛剛那一巴掌,汲墨決定不能採取強硬的手段,這樣對發家都沒好處,傷肯定不能傷她,所以只能採取懷柔政策。
他那樣說的語氣帶著十分的歉意。
可惜凌向月知曉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嗤笑一聲,根本不領情。
喊喊不得,掙脫也掙脫不得,他們這樣兩個人反而越不容易讓人發現。
不知道他究竟要把自己帶向哪裡,錦月國那麼大,帶得越遠,她和腹中的寶寶可就越危險了。
汲墨說還要等一個人,意思就是要在這個地方待幾天?
城裡不能住,那就只有住荒郊野外了。
這是個逃跑的好機會!
凌向月眉色微動,不信他一天不睡覺。
兩人上了一座深山,踩在地下的枯枝上咯吱咯吱的響。
偶爾還有灰色的野兔子,野雞跑過。
汲墨尋了一處大樹茂盛的枝葉下作為落腳點。
此棵大樹跟一把傘一樣撐開在空中,下面是一片看起來還算乾淨的草坪。
這個鬼地方,會有人來才怪了。
“我不喜歡這裡。”凌向月直接挑明:“我要住客棧,我不住這裡。”
“容不得你說不喜歡。”汲墨眉也沒抬一下,已經在樹林裡開始尋找起枯枝敗葉來。
這話她一路上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卻一點用處也沒有。
凌向月不洩氣,暗暗的打量起四周,想盡一切可以逃跑的辦法和機會。
這樣的深山老林野獸最是凡多,若是能引來一群野狼什麼的,讓他無暇顧及,她再從中逃跑。。。。。。
可萬一狼咬著了她怎麼辦?
凌向月動也沒動的背靠在大樹下歇息,汲墨已經很主動去尋找了很多大葉子和可以彎曲的樹枝。
凌向月看著他的動作,不知道他要做些什麼。
等數量收集得差不多了,他才開始動手,將樹枝都編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小帳篷,將樹葉和大草葉都穿插其間。
大小隻夠一個人容納其間。
凌向月冷眼旁觀,一個簡易的小帳篷便在地上形成,裡面墊了厚厚的一層枯草。
“你晚上就在這裡面睡覺,不會受涼。”汲墨弄好以後,再左右收拾了一下,便淡淡的對凌向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