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入了懷裡,坐在他大腿上。
凌向月一驚,臉色微變,這麼多下人在這裡,她哪有那個臉面,於是掙扎著要站起來。
“別動。”蕭奕澈輕聲按住她的肩膀,一點沒覺他在自己的院子裡疼愛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不好。
手自然的挾著她的腰身不讓站起來,埋首在她脖頸處吸了吸,閉上眼睛,表情十分沉醉,說出來的話卻狠:“我恨不得吃了你。”
脖子處一疼,凌向月啊了一聲,捂住脖子,下面的奴婢跪了一地,匍匐在地上一動不動。
原本站在身側的心腹早已自動站遠。
挨不過他,他卻在這樣的場景下說這樣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摸不準他在幹什麼,凌向月摸了摸側頸上被他輕咬的印子,不由地問道:“月季是犯什麼事了讓爺如此大怒?”
她平日沒怎麼管理後院的這些丫鬟,而且也不需要她來管理,有木槿管理就足夠了。
總體來說這些奴婢都十分的聽話,勤快。
月季也跟了她好些日子了,一直都是乖乖巧巧的好孩子,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從不會說多餘一句話。
什麼事會讓蕭奕澈親自來懲罰她?凌向月十分納悶。
“奴婢。。。。。。奴婢下次。。。。。。再不敢。。。。。。了。。。。。。”月季見凌向月過來,更覺委屈。想著夫人來了會幫自己說幾句話的,趴在地上,想哭不敢大聲哭,抽抽噎噎的想磕頭,又爬不起來。
後背和屁股上被人打了二十大板,而且是重重的二十大板,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疼得要命。
“她做錯了事,自然該罰。”蕭奕澈抱著她,神色不清。語氣中卻透著一股冷冽。讓人不容置疑和反抗。
凌向月凝了凝神,慚愧的低下頭:“是妾身素日沒管好她們。。。。。。”說著就想站起來施禮。
後院的下人本該是她這個做妻子的來管理,如今卻要他一個大男人親自動手,他沒覺得不好意思。凌向月都替他赧然。
雖然她至今不知道月季究竟是犯了什麼錯。但以主為尊。她只有硬著心腸。
回頭再對月季好好安撫。
打定好主意,她又嗔怪的橫了他一眼:“讓爺親自動手,影響多不好。大材小用,也該告訴妾身一聲。”
蕭奕澈笑了,拉回她站起來的身子,憐愛的捏了捏她的臉頰,愉悅道:“好,以後都交由你管理,此次沒有通知你是為夫的錯。”
為夫。。。。。。
凌向月故作害羞的翹了翹嘴角,低下頭去。
月季趴在地上,身上痛得要命,可心裡更難受。
她都已經被打成這樣了,夫人竟然。。。。。。還和爺能在那裡若無其事的**。。。。。。
髒汙在臉上,她默默的流下了兩行清淚,掉落在石板上。
若現在躺在地上的是青竹,夫人肯定不會那麼無動於衷吧!
她十指蜷縮,握了握,卻無力握住。
蕭奕澈似乎心情很好,看也沒看地上的月季一眼,和凌向月又說了幾句話後便放開她起身出了院子。
青竹和木槿已經過去扶起地上的月季,青竹的手扶起她的胳膊的時候,月季明顯抵抗了一下,青竹也沒放在心上。
只嘴上心疼的說道:“爺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打你二十大板?”
月季眼裡含著淚,朝凌向月看去,凌向月正命人去拿金瘡藥過來。
“先扶回去再說。”她下了令,臉上有些過意不去。
其他的奴婢也心有慼慼,想起爺剛剛殘忍的臉龐,眾人均是心裡一凜,再不敢多話。
安頓好月季後,凌向月才出來問下人:“大人為何會責罰